过看了看沈东，“什么时候去？”

    “我跟你说，曹小鱼，”洪杰趴到曹沐面前，“这是个假人，你去什么去啊？”

    “假人？”

    “你是鱼吗？你是鱼吗？这样的是你？”

    “是我，”曹沐很肯定，“但我没有尾。”

    “那就不是你，不去。”洪杰拍了拍桌。

    “我又没让你去你嘛老嘴？”曹沐有儿不太兴地站了起来，拿着照片走到了沈东边，“去吗？”

    理论上，沈东觉得不能去，他们到这里，没有告诉任何人，可不但洪杰莫名其妙带着一疑地跟来了，又碰上了秦羽这个更莫名其妙的人，现在居然连照片都有人送来了，怎么想都不能去。

    但是……

    曹沐脸上的期待和一半渴求一半定的神都让沈东觉得，如果自己不去，曹沐不会同意，也可能会不顾一切自己去。

    “我们……先不去。”沈东咬着牙回答，都不敢看曹沐的脸。

    “为什么？”曹沐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带着颤抖。

    “我想想。”沈东看了一洪杰，坐回了沙发上。

    “我们来不就是来找我的吗？”曹沐脑有些转不过来，他心心念念想要找到，沈东愿意陪他来，愿意陪他找，他一直觉得沈东可以无条件地相信和依靠，可现在就在伸手可以摸到的地方，沈东却不去了。

    “这事儿，有，有问题，”沈东有儿冒汗，他不知该怎么给曹沐解释，曹沐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他没有暗的心思，也理解不了别人会有，“我们……”

    “我想找，我找不到爷爷了，能找到也好啊，”曹沐蹲到沈东边，带着哀求，“你是不是不想去了，那你告诉我怎么去，我自己去行吗？”

    “啊——”沈东抱着闭上睛，怎么办！

    “不能去！”洪杰开了，“曹小鱼，你不懂，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原来以为找不到，现在找到了为什么又不能去了！”曹沐喊，“你们都有家人，为什么就我不能有！”

    “这个可能不是你！”洪杰也喊，“你这个小破记你还记得你什么样吗！”

    “我记得！”曹沐继续喊，“我一看就知是我，我看到她鳞片我也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