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的秘密是你为什么永远都穿这么多？一定要衣把上全挡着？”

    洪杰愣了愣：“你想看我光着？我好歹是个船，怎么能让普通人看到我的，大海会愤怒的！”

    “你说话不算数。”秦羽皱了皱眉。

    “算数，只是没想到你会问这个秘密，那么多秘密你挑了这个，”洪杰拉开自己衣领往里看了一，“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你这个速度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嗯。”

    “我上有地图，”洪杰抬起看着他，“小丑鱼的地图，不知哪个没人的画在我上的……”

    “地图？”秦羽很意外。

    “嗯，秦一要是知了，一定会把我捉去剥掉我的。”洪杰在自己上搓了搓。

    “小丑鱼的地图？”

    “是的，”洪杰，很得意地笑了，“这个秘密是不是很。”

    “那你敢告诉我？曹沐不能用了，如果我告诉他你上有别的小丑鱼的地图……”秦羽看他，“你的神经病其实是真的吧？”

    “你不会告诉他，”洪杰笑得很愉快，“你早就不想这么活着了吧。”

    “快走吧。”秦羽了门，回手把门关上了。

    沈东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有些飘忽。

    沈东？你醒了吗？

    这声音跟梦里听到的那些不同，一听就觉得这人就在旁边，把他从痛苦的迷雾中拉了回来。

    “沈东？”那声音又近了一些。

    “嗯。”沈东应了一声，他听得自己的声音透着一迷糊，跟刚睡醒的人没什么区别。

    “睁啊，要我帮你扒开吗？”

    “不。”沈东听了这声音是洪杰，赶奋力地着疲惫睁开了睛。

    “总算醒了，再不醒你就该饿死了。”洪杰的脸现在他前，带着他看惯了的笑容。

    “曹沐呢？”沈东看清洪杰的脸之后，迅速回到了现实中，费劲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他没事没事没事，”洪杰赶扶了他一把，又指了指后的沙发，“你看，他好好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沈东一看他这样顿时急了，再一转看到坐在沙发上不知看着哪儿在发呆的曹沐，也顾不上自己得厉害，一掌推开洪杰了床。

    脚一着地就差直接跪去，但他揪了洪杰一把，努力站稳了。

    其实吧，他觉得此时此刻，就算是跪到了地上，他估计也能跪着跑到曹沐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