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乐意让我打么！”沈东乐了，又甩了他一掌。

    “我还手了啊，又没说你结。”曹沐瞪他。

    “有你还一个我看看。”沈东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

    曹沐一把抓住了沈东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狠狠把他往浴缸里一拉：“看吧！”

    沈东没留神，被他这么一拉，直接一个大趴脸冲摔了浴缸里。

    曹沐浴缸，一边乐一边飞快地把衣服往上。

    “你大爷！”沈东挣扎着站了起来，全都透了，他指着曹沐，“小不儿鱼你等着，你有本事就别变回鱼，你敢变回去我就敢架个锅把你煮了。”

    “你舍不得。”曹沐笑笑，回答得一脸自信。

    “……有什么舍不得的，”沈东跨浴缸，“酸辣鱼，糖醋鱼，要不裹儿面粉炸着吃也行。”

    “真的吗？”

    “嗯，真的，”沈东很严肃地了，正要接着往数菜名儿的时候，一抬看到曹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正瞪着他愣神，他立停了，扑过去搂住了曹沐，“哎我开玩笑的，你别这么看着我。”

    曹沐不声，只是把搁他肩上沉默着。

    这让沈东着急了，一个劲用力在曹沐背上搓着：“宝贝儿，吓着你了么？我不是瞎逗呢么，你别当真，我哪舍得啊，你掉片儿鳞我都得心疼半天呢怎么可能吃你，还吃那么多样……”

    “没吃过糖醋鱼呢，会吗？”曹沐说。

    “啊？”沈东把他的脸捧到自己前，“什么？”

    “会糖醋鱼吗？你。”曹沐笑笑。

    “你不生气了？”沈东看到了曹沐里的笑意。

    “本来也没生气，就是想我这样了你是什么反应，”曹沐拉开他的手，又把继续搁在他肩上，闭着睛，“还是舍不得吧。”

    “曹沐，”沈东把他推开，着他的晃了晃，“我发现你学坏了啊。”

    “没，”曹沐笑了笑，神里闪过一丝不安，“我就是怕你不理我了，不跟我一起了。”

    沈东刚要说话，浴室门被敲响了，姑姑有些担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东啊，你俩嘛呢？是不是摔了？”

    “没！”沈东赶撒手，蹦过去把浴室门打开了。

    “哟，这……”姑姑看着一衣服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