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能让张三从他和曹沐的关系里发现秦一有问题。

    “什么？”他只能反问。

    “那人……不是来海葬的吧？你是不是跟他打架了？你的伤是他的吧？”张三一气问了一串问题，虽然没有说真相，但也直真相了。

    沈东没有说话，脑里转圈儿就反复回着一句话，张三，你知得太多了！

    “是吧？”张三没等他声又问了一句，“那人是你敌吧？”

    等等！

    什么？

    敌？

    “你说什么？”沈东受惊不小，声音都有儿走调了。

    “就你俩敌啊，打了一架，是这么回事么？”张三对他的反应有些意外，“我猜错了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沈东虽然对于张三没有怀疑到正地方松了气，但这样的猜测也太离谱，他只能持之前的说法，“他真是我朋友，来海葬的，我俩没打架。”

    “这样啊？”张三笑了起来，“我想得太复杂了。”

    “你去写小说吧。”沈东慢慢回到床边坐，被张三这么一折腾，他整个人都神了。

    “你朋友够有钱的，那棺材得多少钱啊，”张三一边吃面包一边慨，“我以前养鸟养鱼什么的，死了都埋盆里。”

    “那鱼对他来说意义重大，跟别的不同。”沈东也笑了笑，的确，余小佳对秦一来说，无论是怎么样的意义，都应该是重要的。

    清晨的海上，空气好得让人觉得呼是一享受。

    秦一靠着，这带着一丝腥味的清新让他整个人都很放松，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彻底地松弛过了。

    他闭着，想起了碰见余小佳的那个早晨，还有之后的很一段时间。

    那时梁峰还没有现，和余小佳在一起时那简单而平淡的觉能让他放松，从秦羽的病给他带来的痛苦和焦虑中暂时解脱来。

    梁峰现得很合适，在秦羽的病加重，而他束手无策的时候，这个人带着一份资料找到了他。

    合作。你边那个小姑娘能救你弟弟。

    这是梁峰简单而直白的诱惑。

    等到秦一知是怎么样的合作，也知了梁峰手上已经有一条永远也醒不过来的人鱼的时候，一切已经不由他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