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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打开办公室门，凌远愣了愣：“熏然？”

    李警官缩在凌远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一脑袋卷翘。他迷茫地眯着看看凌远，看看赵启平，伸手耙耙发：“啊……你们回来了。”

    凌远在衣架上拿了自己的风衣给李熏然盖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熏然盘坐在沙发上：“刚回来，我走的时候没拿钥匙，你又不在家……小混球呢？”

    “在他家。你要不要先回家洗个澡睡一觉？”

    李熏然很不快地鼓鼓脸：“……饿了。”

    赵启平扬起眉，他觉得这个鼓脸的表异常熟。

    院座心明显极好。因为他现在不是“风”般的笑容了，他现在笑得有些傻。

    “待会儿咱们去吃馄饨？”

    李熏然乐呵呵：“那行，赵医生要不也……”

    凌院当机立断：“小赵啊，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说什么时候跟谭总聚一聚，你看行么？”

    赵启平气笑了：“院座，你该去找谭宗明的秘书。”

    凌院意味拍拍赵启平的肩，用委以重任的吻：“组织比较信任你。”

    李警官其实没睡醒，向后一仰，倒在沙发里，又睡过去了。

    谭宗明在网上随便搜索附院。搜着搜着稀里糊涂搜到凌远的母校。凌远和赵启平不是一个学校的，都是金光闪闪的知名学府。谭宗明中学就国，没在国念大学，对国大学了解不怎么多。他索随意搜着。凌远的母校被拆过，拆之前在民国也算叱咤风云了一把，很多历史事件都能对上。比方说民国三十七年许惠东门东北亡学生队伍遭青年军枪击事件。这件事不断发酵，膨胀，最后暴发。

    谭宗明看得兴致。

    他也就看个闹。不过有个国军空军大队帅的。

    再稀里糊涂地摸到大学的论坛上。现在的大学生思路广乐多，什么帖都能发，发了就算了底居然还能有人接上。谭宗明翻着翻着，发现一个帖的标题：那些年，风中的校草们。

    帖本平凡无奇，就是细数建国后学校历年知名男。有一年怪了，学生会的男生没有一个难看的。特别是学生会主席，医学院类萃的尖人。这一张黑白照片底的回复最多：主席同志站在丽的湖畔树林边，细细瘦瘦，睛圆圆大大。一简朴的白衬衣黑白球鞋，非常腼腆地看着照相机，笑得十分羞涩。

    谭宗明张着嘴傻了半天：岳父大人诶……

    我以为您生来就那么……吓人呢……

    合着也是有青葱岁月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