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这是大实话。

    “呵……”沙哑的声音即使是笑也没有任何，倒是嘴角轻轻上扬的大人显得更加明艳不可方，“我是个坏人你不怕吗？”

    霍听着有趣：“巧了，我也是。”

    “我杀人全家，灭人全族，还是虫族派来的细，恩将仇报，杀人如麻。”大人冷淡的叙述着，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霍没当回事儿，把大人重新放回飞行里靠着，说：“恩将仇报无所谓，你那么漂亮。”

    大人眉如黛，睫如簇，自嘲不已，缓缓睁开，两个空的血来，声音低低的有如鬼魅：“我好看吗？”冷风过，因着这一动弹，睛的伤悉数重新崩裂，从角两行血，看着竟是像在哭。

    男人前忽的晃过在空间穿越前看见的原封疯狂哭泣的模样，第一次有不太自在，像是被什么酸了一，一，伸手便遮住了大人的睛，说：“对啊，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大人冷漠的扒开霍遮挡的手，依然用拿双血“看着”霍，当真的像是一幅诡异的画。

    霍脆坐在大人的边，再次用手遮住青年的：“等去了，什么样的球没有？爷有钱，只要你兴，一天一个儿都尽用，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看着怪心疼的。”

    “说吧，谁欺负你了，等爷去，他妈的搞死他们，权当给你气。”霍说话糙，只因没想着撩人，这大人估计落魄的很，只当个落难难友，对方每天让自己饱福，怎么着也要好好护着，护着自己看上的人是职业病了，但是男人大概从来不知自己无撩胜有撩属。

    大人呐呐的许久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霍奇怪，正想要松开盖着对方血窟窿的手，却刚动了一，就被对方冰凉的手给了回去不让动……

    半晌，霍听到那沙哑难听的声音缓慢说到：“屠清秋……”

    男人明了：“清秋……你名字也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