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阿历克赛懒懒的抬起看着他疯癫。

    “什么？！”陶季一从草席上起来，卷起的随着他的动作掉来，盖住了脚腕。他大叫一声之后，愤恨的砸着枕：“1981年！我竟然到了10年前！那真正的我呢？10年前的我呢？”

    屋里沉默了好久，阿历克赛的烟早就完了，他把好的枪放在一边，就听到陶季又开了：“你知怎么回去么？……我想回去。”

    “是，我是杀过不少人，不过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阿历克赛把自己的步枪放在膝盖上，叼着烟边边说：“我的战友都是在这几年死去的，我想救活他们……”

    “……”

    “你是当兵的吧，当兵的有几个不杀人的。”陶季伸手向他也讨了支烟，阿历克赛盯着这个十几岁的男孩，看着他把烟剥开，把那一小团烟草扔在了油灯里，然后凑过去闻那冒来的青烟。他的肤被火光映照的红彤彤的，细腻的肌肤纹理似乎告诉了阿历克赛，这肤隐藏着怎样的力量。

    “因为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啊。”阿历克赛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你不知么？现在是1981年。”

    “你怎么知他们会在这几年死啊？”陶季把脑袋凑过去，看着火光面黑黝黝的枪和夹杂着灰尘的步枪导轨。

    “你怎么会觉得我杀过人？”

    “应该不在了吧。”

    “我以为仰光已经够遥远了。”他喃喃。

    “这是在哪儿！”他又猛地坐起来，问。

    “怎么？你还杀过人？”阿历克赛叼了只烟，凑到油灯的火苗上燃了，慢吞吞的着。

    “阿富汗是哪儿？”他傻了。

    阿历克赛低继续枪，笑了笑：“你还是个孩呢，我的国家更远呢，在更北边，那里很冷，每年都很厚的雪。你一定没见过雪吧。”

    “唔，吃完了，你再去给我盛一碗吧，加盐，阿力。”

    “唔，位于中亚陆——”他才说一半，陶季就打断他的话说：“离仰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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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嗯，你知印度么？大概是仰光到印度首都的两倍那么远。”他刚说完，就看到陶季傻了，一坐在了草席上。

    “其实要我跟着你我也没什么意见，不就是3年么，只要你顿顿都能让我吃的撑死，每日几克吗啡过活，我绝对跟你，杀人放火利贷，只要我能到的你就放话吧。”他摸着自己肚说。

    “嗯，我一直都住在柬埔寨，那边从来不雪。”陶季呆呆的回答。

    陶季一直吃了三碗才撑得半死不活的躺在草席上哼哼，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阿历克赛说着话。

    “啊啊啊！妈的！我要杀了陶胜龙，难还要等十年么！不不……我不用等，我可以现在就去，就去杀了十年前的他！”陶季光着脚，在床上翻着喃喃。

    “不，我只是想回去杀他而已

    “还有3年时间呢，我会尽

    “你能不能别给别人改名。”

    “肯定不比你少。”

    “唔，阿力是吧，我就这么叫你好了。”

    快完成我的愿望，把你送回你的国家去的。”他笑了起来：“果然是想家啊，不过你还没接受自己已经死了这个事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