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要是柠檬，酸酸甜甜的我就能吃十盘！”

    “抱歉，这是陆国家，不产柠檬。”

    “对了阿历克赛，你还没跟我说那个卖货郎脚上的铃铛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看着……那个铃铛好像很久了。”陶季啃了一甜杏，偏问。

    “那是曾经过男的标志啊。”阿历克赛喝着茶说：“这里的那些有钱人都行养男孩儿，脚上上铃铛让他们舞之类的，简直就是社会风气了。那个卖货郎，我估计是逃来的，脚腕上的铃铛也是特殊材质的，他摘不掉。”

    “哎……”陶季不禁想起了陶胜龙后院的平房里，养在一群女人隔的小男孩们。也想起了自己。

    “看那个青年，现在也20多岁了，一般家里养的小男孩儿差不多都12、13岁，我估计那个铃铛已经扣在脚腕上将近10年了，他现在已经大了，还是摘不掉，铃铛的环都扣里了。”阿历克赛说。

    陶季有走神了。他想起了几年前的事儿来。

    那时陶胜龙真的对他好的如同儿一样，他虽然也恨陶胜龙，但知自己也没那本事兴风作浪，就乖乖的吃喝玩乐。有一回他跟着陶胜龙的手去打游击的时候，击毙了一个狙击手，他兴奋地端着那个狙击手用的新式狙击枪想要找陶胜龙显摆。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们告诉他说陶胜龙在后院里玩呢，他跟个傻似的端着枪跑后院里去找他。陶季那时候就站在平房的台阶面，玻璃上糊了报纸，他就贴着玻璃，从报纸的里看见了陶胜龙——

    以及一群围着他赤-着的男孩们。白的脊背膛，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样貌，以及骑在其中一个小男孩上起伏的陶胜龙。

    他似乎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了他们在嘛，模模糊糊的觉到恶心……

    但当半年之后，陶胜龙骑跨在他上，吻着他脸颊的时候，他大概才知，什么叫真正的恶心。而且是有你不得去反抗，必须直面而承受的恶心，那你慢慢接受甚至让你渐渐不觉得这事儿恶心的……恶心。

    “真是恶心。”陶季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