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过苏联人？”阿布微微皱起眉，他明显不记得。

    陶季不理他，心里却被这句话激的难受。

    “你这个尾音也是这么多年都没变，那时候画着那么艳丽的妆，若不是语气与声音，我都认不你。”阿历克赛说，心里默默补充：自然还有这份气质。“我只是想问问你过得还好么？当年的恩，我还没报呢。”

    “好。”他把自己认识迈哈迈德的几十年都凝成了这一个字。

    阿历克赛虽然总是在自己边，又总是守着自己，却从来没说过明确表明心意的话。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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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记得那事了，大概是误会吧，我应该不会救一位苏联军人的。”阿布站在台上，说。他个比阿历克赛稍矮，年纪虽然30多，骨骼却一如当年一样清隽优。

    阿历克赛笑了。自然是好的，只要能的一个好结果，过程再怎么艰难，都是可以用来遗忘与慨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和陶季，也有个他们这样的结局。

    “你记不得，我自然会记得，你那时候穿着艳丽的衣服带着你的弟弟，跑在大陆上四卖玩呢。”阿历克赛见到故人心好了些，他总以为当年的卖货郎会死在战之中，没想到过得也很好。“你如今跟迈哈迈德在一起了？我记得当初，你一直想杀他呢。”

    而陶季坐在沙发上，伸了脖看着阿历克赛，看阿历克赛笑的那么轻松，他的鞋底蹭着大理石地面，莫名的心慌与恼火。拉可是看来了，昂着状似无意的说：“真没想到阿历克赛还有熟人，那位阿布先生气质真好，就那副模样，我走南闯北都没见过更好的了。”

    “后来我才听说你和迈哈迈德年轻时是恋人，那几年兵荒，如今你们能有个好结果，也很好。”阿历克赛真心说：“他待你很好吧。”

    阿历克赛了个请的姿势，请阿布到一边说话，陶季也要跟上去，阿历克赛却让他坐在沙发上等着，陶季不却还是听话的坐在沙发上，暗地里翻了个白。

    “……我过得很好。”阿历克赛有一让人相信的气质，阿布低声回答。

    “我是曾经参加过阿富汗战争的老兵，82年的时候，您救过我一命。”阿历克赛解释，温特听了这话微微放松，却仍然警戒着。

    阿布的瞳孔稍微缩了缩，似乎隐隐吃惊，并且努力回想着。“我不认识你呐。”

    “不用。”阿布显得很疏离，但他之前就是这幅样。“举手之劳罢了。”

    “不过到如今，我也没什么能力，但如果我能帮上忙的尽说。”阿历克赛笑了起来，他想要拍拍阿布的胳膊，却觉得不太合适。

    阿布怔了一，从82年至今，9年了，他们相互对峙过，仇杀过，也又一同被上绝境过，迈哈迈德傲慢与充满控制的格也改了许多，他也变了许多，从苏联撤兵后，他们就渐渐生活在一起了。面前的退伍军人提起十年前的自己，阿布只觉得恍如梦中，那时候自己心中满是恨与执着的挣扎着，现在心中却一片平静。十年这么快又经历这么多事。

    再想想十三四岁的时候，坐在迈哈迈德膝和他一起读书的自己，那简直都是梦中的梦了，凝在记忆的虚光，廓抹光中看不清，只记得当时幸福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