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开玩笑？

    “那个，您真的不用再和栾总确认一？”

    “哦，知了。Lisa，你送他去吧。”

    回到公司，杜言没敢张扬，只和徐说合同签好了，对方答应明天打款。徐拍了拍杜言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没看来，小杜，行啊！”

    “不用。”

好了，杜言正掰着手指算这个月的业绩还差多少才达标，桌上的线电话就响了。

    可是，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和符号，杜言有些迟疑了，视线落在了王经理办公室的门上，想起刚刚跟在王经理后一闪而过的那一抹白影，杜言皱了皱眉，放开鼠标了自己的额，为什么他总能看到

    电话联系好了客，吃过午饭，杜言就收拾好资料，填了外拜访的单，不经意的就对上了隔桌小许的目光。看着小许不甘的神，杜言轻笑了一声，办公室文化，有的时候还真的可怕的。

    正兴奋的想着今晚回家好好犒劳一自己，抬起，就看到王经理正从外边走来，上穿的已经不是早上的那西装，一的汗，脸却有些奇怪的苍白，脚踉跄，似乎后正有什么在追着他一样。

    杜言抓抓脑袋，他可没傻到把签合同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来，呵呵笑了几声，只说全仗徐栽培。让对方听得舒心，也让自己松气。回到座位上，杜言打开电脑，却发现自己着鼠标的手都有些发抖。

    “小杜，大方那个外贸的客接给你了，记得午去跟单。”

    “那个，明天吧，光盘和发票会一起快递给您的。”

    “知了，徐，你放心，我一定办好！”

    杜言打着键盘的手顿了一，然后就若无其事的垂了帘，不理会边几个业务的窃窃私语，只专心的自己的事。这不关他的事，无论如何都不关他的事，他早就得到教训了，不该的事就不要去，这对他没有任何好。

    整整十万啊，照8%的提成来算，他能买多少只回家炖啊……

    放电话，杜言贼似地左右看看，心里也有打鼓，大方被别的公司给挖走了，月初刚离职，手续都办好了，可上的经理就是压着不盖章，说到底，还是对大方手里的几个大客打主意。杜言也听到一些风声，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如今竟然让他给捡到了便宜。在同期的销售人员里，杜言的业绩并不突，可给人的印象却是踏实肯，事也圆。徐把这个客给杜言，估计也是于对杜言的好印象，想要再往上拉他一把的意思。

    一路哼着歌坐上了公车，看着车外的风景，心里想着等一该和客怎么谈。结果到了地方，杜言连正主的面都没见到，只见到一个三十左右，着黑框镜的男人，听杜言说明了来意，拿印章就要和杜言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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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走公司大门，杜言还有些木木的，看看后那栋大楼，忍不住又拿合同看了看，这可不是一千两千，这是十万的合同，那人就这么签了？

    男人一边签好自己的名字，一边把合同递给杜言，“这事我负责。款明天打给你，还是你要收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