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许那档事不说，王经理后的那抹白影也一直让他介怀。他总觉得，那抹白影很熟悉，很像是当初那个因为酒后失言，被迫离开公司的小助理，但是，杜言却又不敢十分确定。

    可是，这可能吗？

    想到这里，杜言皱着眉拿了手机，翻了上边一个有些陌生的号码打了过去，在接通之后，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机械的声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杜言的手心开始冒汗。或许，只是巧合吧？

    垂，杜言看着手机屏幕上记录的号码，愣愣的有些神。就算真的能证实是那个人又能怎么样，他也没办法些什么啊！他只是能看到那些东西，却从来也没有主动尝试着和那些东西有所联系。唯一一次和那东西扯上关系的结果，险些被拖到里当替死鬼丢掉了小命，让杜言好一阵不敢走夜路，看到带的地方都要绕。

    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杜言吓了一，险些把手机扔到地上。定了定神，看清上边的号码，杜言犹豫了一，还是了接听。

    “您好！”

    “你看到了吧？”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杜言愣了一。

    “王经理，您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现在正在外边拜访客，如果您有什么事的话，回公司，我再……”

    “你看到了。”对方打断杜言的话，“不要否认。”

    杜言沉默了，额却开始冒汗，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像这况，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聪明一，什么都不要说，就像是，你当初的一样。”

    话落，对方就挂断了电话，而杜言握着电话的手，却开始颤抖。

    是她，是那个叫苏素的小姑娘！

    她，死了吗……

    杜言握着双手，上控制不住的开始发冷。

    就像是电话里说的一样，如果他够聪明，就应该选择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去，就像是那天晚上，他看到那个被公司辞退的小姑娘，浑无力的倚靠在王经理的肩膀上一样！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