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这边想清楚了，连声的告饶，母亲大人倒也没多难为他，问了几句他最近生活怎么样，工作是不是还顺心，话题就绕到另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小杜有时候确实傻乎乎的，俺承认，可他不白，俺决不承认他白！

    咬了咬嘴，杜言觉得，他手腕上的伤又隐隐的开始疼了。

    “臭小，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就打算当没我这个妈了？”

    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雨滴一的砸在玻璃上，又随着地心引力不断的，形成了一的痕迹，随即便被新的痕迹所掩盖。指尖随着那些痕迹描摹着，杜言的心意外的好了起来。

    “妈……”

    窗外，刚刚还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暗了来，沉的黑云压了来，一声闷雷过后，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了来。杜言转看去，带着些许茫然的面孔映在窗玻璃上，被一雨痕划过，竟像是的泪。

    放电话，杜言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白雨幕渐渐连成了一片，街上的行人车辆都被被笼罩在了那片雨雾之中，站在室向外看，竟觉得外边的世界像一默剧一样，偶尔的闪电和闷雷，则成了那片广袤的舞台唯二的彩与曲。

    很有趣……

一哆嗦，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来电显示，发现不是什么陌生号码，杜言这才松了气。

    第二十九章

    自从外婆去世，杜言多少次梦到那个老人，可他就是没办法跨过心里那坎。

    “儿，个月初七就是你外婆的忌日了，你今年还是不回来看看她吗？妈知你为难，也知你小时候遇到了那些事，可事过去这么多年了，镇里的那些老人也大多都不在了，这些年也没听说那里什么事。你小时候，外婆那么疼你，要是能时间，你就回来看看她吧。你不知，当时你外婆去的时候你不在边，她拉着我的手，嘴里念叨的却是你……”

    “儿？”

    杜言最终还是松了，忽视掉那一刻的心慌，电话里答应了母亲在外婆的忌日会请假回去一趟。听到母亲好似松了气的声音，杜言心里有些发酸。家人向来最重孝，自己这些年来的作为，落在别人的中，八成会是一个不孝的吧？也不知母亲在亲戚中间会因为他受到多少闲言闲语。

    杜言的母亲依旧在等着杜言的回答，而杜言却看着不断落的雨，喃喃的说，“妈，雨了，我记得你说过，外婆走的时候，也了很大的雨……”

    话说到一半，杜言的母亲说不去了，杜言也沉默了。握了话筒，杜言每次想要去看看外婆的时候，心里都会升起莫名的惶恐，那个古旧的江南小镇，在他记忆里，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的纱，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而外婆就站在纱的另一边遥遥的望着他，既不叫他过去，也不叫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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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言了把汗，掐指算算，心里就是一惊，他家老娘明确规定，每周必须给家里一个电话报平安，最近事都凑到了一起，他都快有半个月没和家里联系了，难怪老妈直接电话过来骂人了。

    “哪能啊，最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