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冬听他说着，一时哑然，莫轻凡说的平淡，但是那汹涌而来的悲伤让人到绝望，铺天盖地的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快要溺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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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也好，虫也好，什么东西都好，你还活着，还有呼，能跟我说话，能看着我对我笑，这就是目前对我最好的消息。我要的不是一个躯壳，也不是一段记忆，我要的只是你……”莫轻凡看着他缓声：“我过很多次这样的梦，醒来的时候除了握在手里的剑，什么也没有。我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崩溃的时候，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完。”

    莫轻凡伸手抱住琅冬，趴伏在他肩上了气，哑声：“我知，你之前给我神梳理的时候，已经给我看过很多次那个景，我也看到你再次苏醒的时候是什么样。”

    琅冬听了有心酸，他刚开始的时候，就连自己也无法一时就接纳如今的份，尤其是在矿里发现自己和虫一样贪婪的“”，更是觉得自己是个怪，现在听见他说，忍不住咧嘴勉笑了：“是吗，说真的我自己都有担心，刚开始是担心自己用什么份回帝星，再后来就怕自己哪天一觉醒来变成只虫，那我可真受不这变，虫上太臭了。”

    琅冬听的圈发红，咬牙：“然后你就自己带队冲了虫巢？你不该去，这不明智。”

    莫轻凡打断他，淡淡：“你就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琅冬就是琅冬，全世界只有一个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你的存在。”

    莫轻凡轻笑，摇了摇叹息：“虫巢的现是个意外，我本意不止是针对它们，不过这些虫来的太突然了。不过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返祖，我以为我可以的更好，我经常会想，如果是你的话，会怎样。”

    “你知我最怕什么吗？”莫轻凡听着他说的并不好笑的笑话，声音淡淡的：“我怕现在我一睁开睛，发现这是我的一个梦。”

    琅冬松了气，咧嘴笑了，抬手拍了莫轻凡的肩膀：“那就好，你不知我当时多张，你以前最讨厌向导找理由靠近你，我还担心怎么说服你我的份……”

    琅冬听到这里，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来了。

    他之前也想过自己和莫轻凡再次见面时候的各形，或许是在他返回帝星之后，借助以前的帮助潜莫轻凡的私宅见上一面，又或许是借机通过暗语联络莫轻凡来在某个不起的小咖啡馆见面，搜刮肚地用的语言告诉他自己怎么又活了一遍……但是这所有的一切，远没有矿里经历的那段时间来的惊心动魄，更让他们相信彼此。

现在这副壳也叫‘琅冬’，不知是不是以前那两个字，但是读音一样。算了，我从跟你说吧？就是我最后一次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报有误，我的机甲扛不住最后自爆了……”

    是啊，如果是他的话，在听到莫轻凡遇难的消息之后，恐怕也会用尽手一切可以用到的力量去疯狂报复的吧？结局很可能一样，他会怀疑凶手并不只是那些没有智慧的虫，他会布置好了一切，但是在遇到虫巢的时候还是会杀红的吧……那么杀死那只赤甲虫皇族、坠虫现在祭月的，就不再是莫轻凡，而是他了。

    他们两个人之前临时标记的印记还没有消失，这个时候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