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光脑，伊莱没有回复我。

    睡梦中。

    “嘭——”自拳面传来一阵剧痛，意识苏醒，而我的视线却迟迟醒不过来。

    “怎么回事？”

    “柯尧！”

    光明被丹尼斯的叫声拉我的视野，我看见了站在洗手间门的丹尼斯，而不知何时，我站在了洗手间，面朝洗手间墙面的镜。

    而此时，那镜面已被打得粉碎，破碎的镜面映数张略显无措的脸，以及，属于那张脸的，被烙印上无数青紫痕迹的。

    打碎镜的人当然就是我了。

    凭据一，是丹尼斯的那句：“柯尧你疯了吗？这得陪多少钱啊！”

    凭据二，是我那只被刺玻璃渣的手，手背上有鲜红的血丝丝缕缕地渗，些许玻璃碴依然嵌其中，看上去有些可怖。

    “柯尧，你说话啊！”丹尼斯上前猛拍我的肩，“你说，怎么办！”

    我转过，告诉他，“不是我的。”

    丹尼斯有些不知所云，无措地看着我，我从那双睛中，看到了我此时的样。

    “是他的。”我缓缓转，面向那破碎不堪的镜面，发现我难以掌控自己的面表。

    而镜，映的那人，面无表地看着我，那是我，亦是“他”。

    缓缓地，他冲我咧开嘴笑了，像是打了一个久违的招呼。

    我没有请假去看神经科的医生，一方面是不知怎么跟伊莱开，另一方面，是我不想与伊莱再吵起来。

    “你脸很不好看啊。”伊莱一只手忽然抬起我的，动作很自然，像是已经习惯这么了似的。

    “哪儿有？”我不着痕迹避开，冲他挑了挑眉，想让自己表现得正常，能像以前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part.89 他们的谈话

    随后的几天日如常。

    丹尼斯为了我那梦游的事儿，给我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