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

    “那天你从检测中心来，我们一起去喝酒，晚上睡在酒店房间的时候，我去试了个MoneyBoy。因为当时我想确定自己还是不是完全的异恋，有没有可能，在我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对同兴趣了。”

    “……不幸的是，那天晚上我愣是不举。”米切尔顿了顿，又艰难的承认。

    “后来我想，这是因为我只对特定的人兴趣，特定的人，特定的气味和声音，特定的同的。这一切要素组成了我对同的兴趣，而它们都集中在你上，对我来说，缺一不可。”

    餐桌边静寂了几秒，邓凯文抬起：“说完了？”

    “……嗯，说完了。”

    “很漂亮的辞藻，让我想起你中学英文作业总是满分。”邓凯文吃完最后一炒，把刀叉一搁，说：“但是可惜我不能接受。”

    米切尔脸一僵住了：“为什么？！”

    “虽然你说你弯了，但是每次看到你，我总会想起当年你还很直的时候。知这觉吗？就像我很想吃炒，但是你把盘端走说不行，这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吃的！然后还跑去跟其他人嘲笑说，连邓凯文这样的人都想吃炒，他怎么？你们一帮人在那里哈哈大笑，等到你们说完了，笑完了，你突然哪不对觉得这炒只有我才能吃了，然后就跑回来，端着炒说你快吃！只有你才能吃！”邓凯文低去喝了汤，说：“——抱歉，我现在已经饱了……”

    米切尔脸变了几变，几次想打断，却最终说不一个字来。

    邓凯文看着他那铁青的脸，突然笑了起来：“你也别太介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已经不太适合我了。”

    在他说这句话之前，米切尔的表还只是有难看；在他说这句话之后，米切尔的脸看上去就像被一块铁板狠狠的砸中了。

    他们于是相对无声的吃饭，一个切排，一个喝汤；邓凯文的表和动作都从容不迫，甚至称得上十分优雅，然而米切尔的手指却始终在颤抖。

    一直等到他们吃完饭，邓凯文正准备把信用卡放到盘里，突然被米切尔抓住了手：“我来。”

    邓凯文看他一，无可不可的收回信用卡。

    米切尔现金压到餐盘之，一边这些一边低着问：“如果今天不是我对你说这些，而是雷古勒斯说，你会答应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