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意，是言其善？”

    “我为守山灵，于多数修士中，不过‘’，可用则用，不可用自当炼化。炼化不得，即镇压，甚至损毁。”言至此，脸上闪过戾，“然尊者非是这般。”

    四人登船，船挡板自动移开，十六支桨自舱底探，番摇动，御风前行。

    正思量间，突觉后有灵力波动，调转，向远望去，只见一金光冲天而起，破开黑云。

    鲸王不言，满脸疑惑。

    正？

    “尊者待我以诚，我必全心回报。”绿松端正神，“存世千载，如今方才了悟，此为我之正。”

    “是！”

    李攸骑在上，凝神调息。不知不觉间，神识空明，黑袍上的红纹更加-艳。

    指鲁川四人结血印，李攸收回方砖，祭一艘铜舟。

    “正吗？”低喃声，前如蒙一层薄雾。

    金乌真火悬半空，万年玄冰立在冰山，听完绿松所言，皆陷沉默。

    “为因果，也为报偿。”绿松盘膝坐好，服一枚蝎血丹，灵力再度充盈，“小老儿存世千载，见多世间百态，修士善恶。如尊者这般，却是首次见到。”

    绿松这几句话，比发好人卡还要命。

    在鲸王说话时，祭台已升至云中。

    李攸正自惊诧，鲸王突以灵力传音，“快过去！”

    舟铜铸，上搭三层船楼，桅杆雕刻密集符文，注灵力，当即有五彩灵帆升起。

    鲸王跃面，圆正对绿松，：“你是守山灵，当知此举有损境界。”

    绿松摇，“未有所求。”

    “不遇要事，途中不停留。”李攸，“你等可于船中潜心修炼，温养法。”

    光中，大的石雕祭台正缓慢升起。

    “那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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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鲸王一，“不言其善，何以报偿？”

    祭台上方，浮现一尊法相。

    梧桐双木须穿透绿洲，探悬山。

    “小老儿举此例，许不太妥当。”绿松笑，“或者该说，无论世人对尊者是何评价，于小老儿都无关碍。”

    连结十法阵，鲸骨浊气终被炼化。

    峨冠博带，面容略显模糊，宽袖袍，手托印玺。

成威力。

    一金拱桥横跨天际，一端连接祭台

    “莫非就是那座祭台？”

    “自愿折损境界，你可是有求于他？”鲸王再。

    绿松现灵，卷起一块鲸王骸骨，手指在半空虚划，一符文连成法诀，再成法阵，牢牢缚在骨骸之上。

    在四人中，鲁川境界最，也不过练气六层。遇到筑基修士，都是□□烦。但有本命法护，则大不一样。

    “非也。”绿松摇，“好坏善恶，由何人界定？不过世人一张。如夏朝覆灭，夏皇无罪，仍负‘暴-’恶名，五国逆反，却无人唾其国-贼。”

    “对。”鲸王，“我在湖底万年，能恢复灵识，皆因那座祭台。”

    石玉中，玄冰灵凝冰山，浮在海面。

    “记得我说的宝贝吗？”

    李攸收回神识，一耳垂，可以想见，定已赤金。

    “我知。”绿松灵变淡，仍是矮矮胖胖，一张包脸。

    鲸王似懂非懂，沉回中。

    “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