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今日不说，瞒，他日定被揭穿。便于好心，也与好上仙本的意相违。恐还会引起误会，使得上仙怪罪，得不偿失，太不值得。

    实话实说，应该更好。

    依之前所见，哪怕上仙动了杀心，灭杀仇人，招来雷劫，未必会有多大影响。或许能借此淬炼仙，一步提升境。

    经历过诸多奇事，九寸玉笏都见到两枚，白衣仙翁的神经已如黑岩。对李攸的认知，更超寻常范畴。

    想到这里，白衣仙翁发叹，仙和仙，果真不能比啊！

    得了五枚灵果，整壶灵茶，谛听咂咂嘴，犹是不足。

    “灵果可还有？”

    “这，”白衣仙翁皱眉，“小仙也是自界得来，并无多少。”

    啧了一声，谛听蹲坐在云上，前爪举起，掏掏耳朵。上瞄着白衣仙翁，少来！

    当他不知，这个白胡地仙界时，在巫界捞了多少好？

    想想方才所得，忍不住滴答。

    仙界四方，北域相对富饶，然能生灵果仙草之地，多为荒兽大能占据，旁兽休养轻易踏足。如谛听这般耳聪目明，却不擅打架的主，只能四蹭饭。运气好能捞一顿灵果，运气不好，只能就地啃草。

    谁能想到，以凶-猛-好-斗-闻名的荒兽，竟是素居多。像饕餮一样好荤，或是貔貅一类的杂，当真是少之又少。

    无论素荤，都不能敞开胃。

    前者是地缘所限，后者是为远考虑，必须注意控制量，唯恐哪天吃灭某个族群，以后再没福。

    于谛听而言，吃不饱够悲，位列饕餮谱，更加悲。

    该谢天规则，饕餮这个大肚汉知轻重，千年才一次。否则，北域绝对会被吃空，一兽难留。

    哪怕千年一门，饕餮好歹能吃饱。他能？四溜达，多方打听，都难得一顿饱饭。

    越想越是苦闷，嘴里的灵果都没了滋味。

    “上仙？”以白衣仙翁的地位，，哪怕只为安全考虑，遇到荒兽也需尊称。

    “无事。”谛听摇摇，话锋一转，“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总该表示一？还有多少灵果？我不全要，给一半！”

    收起外的心思，谛听伸爪，自认通达理。

    白衣仙翁很想转遁走，奈何本没得跑。比不上谛听的速度，被抓回来，后果更严重。

    “上仙，不能通一？”

    谛听瞪，爪前伸，少废话，拿来！

    “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