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赶，终于在末班车开走前上了车，男人抹了把上的汗，回去刷公卡。转的工夫，男人看到他后有一个女人贴公车门站着。男人吓了一，他明明记得他是最后一个上的车，车门上就关了，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站在他后的，男人一印象也没有。

    后的女人二十几岁的样，一件素白的裙，白凉鞋，看着清秀白净，不像坏人，男人也就不在意了，走到车门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车上还有三个乘客，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年轻小伙。白衣女人一直跟在男人后，苍白的脸上没有化妆，显得很淡，也没有表，神空的。

    男人奇怪起来，这个女人好像没有投币，也没有刷卡，公车司机却没有拦她，就让她上了车。也许是认识吧，男人想。

    男人坐后，女人还跟着他，就站在他旁边。车上空闲的座位有很多，女人却没有坐。男人有些不耐烦，不过还是没有说话。

    了公车，男人要步行穿过一条小巷。意识的，男人回去看，那个白衣的女人还跟着他，而且还是很近的距离，就在两步以外。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喊：“你要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跟着我什么？”

    女人不说话，脸上的表还是没有变化。

    男人跑了起来，转过巷，想着应该甩掉了吧。回过，女人就冒了来，更近了，几乎要贴上来。

    男人惊叫着退后几步，转飞一样的跑着。了小区大门，真冲保安室，“小张，快报警，有个疯女人跟着我。”

    保安四张望，奇怪：“哪有人？大哥你了吧！”

    男人一冷汗，白衣的女人就站在他旁边，保安竟然看不见。细想起来，刚才在小巷里，好像也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女人穿着细跟凉鞋，无论走路还是奔跑，都不可能一动静都没有。

    男人觉得汗都炸了起来，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往家跑。一气跑上楼梯，关上房门，从猫往外看，没有人。男人了一气，松开领带。

    男人想自己也许真的累的发了，才会幻想什么女人。简单吃了晚饭，洗了澡，男人准备房间睡觉。推开卧室门，男人像被冰块砸中了一样僵在那里。白衣的女人就坐在床上，脸上不再没有表，而是带着欣喜愉悦的笑容。她站了起来，走到男人面前，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王凯停了来，周平好奇的问：“然后呢？”

    王凯瞥了小本，说：“没有然后，第二天男人被人发现死在家里，是吓死的。”

    周平继续问：“怎么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