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摸了摸她的脸，笑：“你不用担心我，不还有绿萝红玉吗？再说嫂拿她的紫藤和我换的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你只要专心伺候好嫂便是。嫂她大病初愈，需要好好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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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惊呼：“怎么可能？心砚又不是少爷的丫鬟。”

    “可不？她腕上的金镯是章乃大少爷送的，那一只就要不少银呢！”红玉撇撇嘴。

    她郑重跪在白云跟前，给白云磕了个，：“那婢这就去收拾东西。从今往后，小自己保重。”说着自绽了个笑容，起去了。

    说着，很是负气地拜别白云，收拾了几件衣裳到包袱里，摸了摸腕上的金镯，背起来就走。

    紫藤将衣裳用品放到原来心砚住着的耳房，便去拜见白云。突然地被王丽枫驱逐，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但一想到能在白云边当差，也觉得不错，便笑地来见过她的新主。

    紫藤听白云如此说，心里不免有些懊恼，不悦：“紫藤自问没有心砚伶俐，也断不能蠢笨到让少夫人和小一并嫌弃了。既然白家不肯真心实意收留我，紫藤也不可能死乞白赖在这里，不如就此离去。小和心砚当日的救命之恩，紫藤他日定当报偿！”

    绿萝和红玉一直跟着她到了梅香坞的东角门外才止了步，看着紫藤的背影，无比羡慕。

    心砚的泪落了来，立即用手揩去。

这么多年，往后婢不在小边了，小……”心砚蓦地哽咽，抬起脸来时，已是满目光。

    绿萝：“她好有底气呀！”

    “信不信随你！我也是一回见心砚盯着手腕上的玛瑙镯发呆，一时好奇问了她，她说漏了

    红玉：“当然有底气，她生得好看，自然有财主供养她，又没有卖契绊着，所以嘛不飞走？”

    见小敛容收，正襟危坐，紫藤便也竖起耳朵认真听了，“小请说。”

    “财主供养她？”绿萝吃惊。

    于是。午后，王祥康、王邵氏夫妇辞了白玉书和白姜氏，自回王家。

    白云：“你若愿意呆在我边，我自然迎你，只是从今往后再不许见那章乃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他有报恩之心。我自然理解，只是如果你不能答应我与他断绝来往。那么你就脆离开白家去投奔他好了。因为你的卖契不在白家，你是自由之，无需脱籍便可离去。”

    看着心砚的背影。白云心里好不失落。

    白云心里越发怅惘。

    绿萝：“哇！竟然比心砚还！心砚手上那只玛瑙镯，我以为就已经很金贵了，没想到紫藤更了不起，得了只金镯。”

    白云先是赏了她一些好吃的好用的，继而：“从今往后你就替心砚留在我边。只是有一样我必须警告你。”

    多好的一个女孩，善解人意，温柔解人，怪不得哥哥喜她，只可惜是个丫。

    紫藤来了听雨轩。心砚去了梅香坞。

    要不是自己，她连个丫都不如。只怕早已堕落风尘了。

    “我原来以为是小送的，可是竟是少爷送的。”

    ※

    “心砚的玛瑙镯我也见过，成非常好，不一定比紫藤的金镯便宜。也不知她是从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