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夏家，先到兰氏回话，母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就散了。蒋素桓和夏俊轻回到院里，依旧是小睡了片刻才起来各自忙碌。

    又是昨天午那个时候，蒋素桓再次带着秀莲去往大厨房，给兰氏仙人乌发粥。此粥最好期使用，功效比偶尔吃来得更快。

    徐妈妈这个来到厨房，又看见秀莲在煮东西，还是那个味，她立笑：“哟，桓少爷又来了？还是给大夫人粥吗？真是个孝顺的孩。”又：“那粥我们老祖宗吃的也不错呢，昨天还跟我提了一嘴，我说这个粥不是厨房的厨的，是桓少爷的丫鬟的，老祖宗就问我，是哪个丫鬟？”她问秀莲：“你叫什么名字呀？”

    秀莲不敢不答：“婢叫秀莲。”

    蒋素桓：“祖母若是喜这个粥，不若让秀莲教给厨，反正起来也简单。”

    徐妈妈笑：“何必这么麻烦呢，我们老祖宗吃的也不多，只稍均一小碗也就是了。”

    说教给厨还不肯，是要从兰氏的锅里抢，蒋素桓也是膈应。当即就冷着脸：“说的也是，这仙人乌发粥怎么说也是秘方，徐妈妈是世家里来的老人了，也知秘方的重要，就是关系再好也不可的。”回：“秀莲给徐妈妈盛上一碗。”

    徐妈妈闻言，心里老不是滋味，刚才是她自己拒绝的，可是一听蒋素桓的话，就觉得亏了。

    讪讪：“那就谢谢桓少爷了。”又：“容徐妈妈我多嘴问一句，桓少爷怎么会这些秘方？据我所知蒋老爷是个商人才对？”

    可是前天里，见蒋素桓又是药，又是药粥，把她糊涂了。

    “偶然得了几本书罢了。”蒋素桓似真似假地说：“我只是随便，都是些偏方，不见得是真的。”就这样，你还敢给华氏吃不？

    徐妈妈果然面僵，不过华氏只是吃个味，有效与否倒是不在意。

    这次端着粥回到华氏，徐妈妈：“我的老祖宗，今天我可问清楚了，那桓少爷不过是偶然得了几本偏方罢了，还不见得是真的。”

    华氏：“原来是这样么？”她瞧着那碗粥，动手搅了搅拌：“可我问过佑霖，他说这个方确实有效。”

    华氏作为医家弟，耳濡目染，对药材的分辨能力有一定的功底。这碗粥里边有什么东西，她一清二楚。

    要说那蒋素桓只是随便，她是不信的。

    “啊徐。你且看着，这个蒋素桓呀，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