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也改变主意了，把那七鞭给忘了吧，我有了更好的想法。”

    仆人照伯爵的指示把他带了一个小房间，他们搬来一张小床，安斯艾尔让莫尔脸朝地躺着，然后几个男仆找来绳把他的手脚捆住了。

    安斯艾尔把一个小小的羊纸卷给了那位叫夏佐的男人，莫尔听到纸卷在他打开的沙沙声。

    “我当然能。”安斯艾尔有条不紊地说

    莫尔从他们的对话中已经能够猜到些事实了，所以他很愤怒地挣扎起来。

    莫尔不知这些问题有什么意思，那人的手从他的肩膀一直往到腰的分，但是大片肌肤都很光。

    安斯艾尔不去理睬他，而是吩咐仆人把所有烛台全都拿来，每个人都地忙着蜡烛，也没有谁去关心莫尔在那里折腾。

    那只手停了来，声音问：“您的伤通常好得快吗？”

    “请先让我穿上衣服再来听您的好主意……”

    如果真的像莫尔自己说的那样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待了三年，那么那些饥渴的虱和蚤也并没有给他留什么终纪念。

用其他的方法惩罚我吧。”

    “那么如果被虫咬到的话会不会很久才消退呢？”

    “是的，从我祖父那儿来的。”

    家在外面为后的人让开一条路，莫尔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知他朝安斯艾尔行了个礼，又低声和他谈了几句。

    莫尔说着打算挣脱安斯艾尔的手转过来，但是他才一转就到那只手上的力量加重，一把他在了墙上。

    “我很荣幸能够描摹这样的图案。”

    安斯艾尔把家找来，但这次和以往不同，他附在安得烈的耳边说话，而不像平时那样不多奇异的事也会大声嚷嚷来。

    “不，您不需要穿衣服，我们直接新主题。”

    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房间的门被敲响，安斯艾尔示意开门。

    “夏佐先生，就用这个图案。”

    “不会。”

    “这是什么？”莫尔对新的惩罚容到担忧，他努力抬起来质问安斯艾尔，“如果您想什么令人憎恶的事，我是不会原谅您的。”

    莫尔看到安得烈抬望了他一，然后微微了一，转就离开了。

    “你不用知，现在请过来，跟着仆人们走。”

    所以这个可怜人最后放弃了，他把自己的颚支在床，一声不吭地看着前方。

    “很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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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漂亮，就像是艺术品。”

    莫尔到一阵阵发冷，他听到那人说：“先生，我问您几个问题。”

    莫尔狐疑地用手抱着自己的手臂，房间里虽然是温的，但这样赤着总会觉得冷，而且有时候寒冷来自于心。

    “你们在说什么？”

    “您不能那么。”

    接着有一只手摸到了莫尔的颈侧，在刚才安斯艾尔看到的那个胎记上来回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