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了一鼻，接着说：“作为结尾，我想该有一能证明这故事真实的证据。”

    “先生，您不打算把这个小岛的位置说来吗？”瓦尔特冷笑一声。

    他从袋里摸了一样东西。

    “上帝，这真遗憾。”

    安斯艾尔看着莫尔的睛，忽然明白他正在说自己的亲经历，那些话是真的，如果他再说去，那就把什么都说来了。

    “亲的，别再说那件不幸的事了，你存心想让我们都不快活么？好了，赶快把这个故事结个尾，大家都等着玩牌呢。”

    “很遗憾，我已经不记得它的确切位置了。您知我受了惊吓，几乎是也不回地在逃命，当时只想着要离开那里越远越好，您就尽量嘲笑我吧，那地方我可不想再去一次了。”

    “我们被关牢房，那里暗无天日。”莫尔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又变了，安斯艾尔抬看着他，发现在那张年轻的脸上慢慢一真正的回忆似的表。

    “我在那里遇到了我的朋友，一个同样被暴君关押起来的囚犯。”

    谐谑的康塔塔 正文 17.安娜贝尔·格拉契亚小的假面舞会

    “啊，这多壮观啊。”

    一颗榛一样大小的钻石，莫尔把它放在手心里。钻石在烛光看起来纯净无瑕、光辉夺目，就像是一闪光在手上动。

    “不。”莫尔也用同样的笑意回敬他，“请允许我吝啬地把它收回去，我们尊敬的国王陛还想要控制注的额度呢，我总不能一回来就破坏规矩。瓦尔特先生，请让我的堂兄代替我注，一个金币。”

    “是他帮您逃来的吗？”

    “是的是的，没有他我现在还在牢房里呢。”莫尔的睛忽然泛起了一淡淡的红，泪在他的眶中聚集，谁都看得来他就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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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了。”

    法兰西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莫尔的手掌问：“您的朋友没有逃来么？”

    这一，惊叹声就在这个玩牌厅中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就被惊呆了，他埋没在一大片宝石之中。是的，成千上万的宝石，可全被他踩在脚，就像我们对待铺在地上的鹅卵石一样不在乎。”

    “是的，就如各位所看到的这样，这是我从那位国王的宝藏中偷偷带回来的一小块。它在这儿看起来是这么耀夺目，这么令人着迷，可在那位国王的王座，可就是最不起的了。”

    一则小消息在社圈中传开了。

    “噢，是的，我太忘形了。”

    安斯艾尔·克莱斯

    整个玩牌厅响起了一片唏嘘的惊叹声，莫尔的夸夸其谈虽然很幼稚，但是他说话的语调却很认真。即使中途有人怀疑的表他也没有立刻调故事的真实，他的声音很低很诚恳，所以就算不是人人都相信，但至少没人笑话他。

    法兰西斯无法抑制自己的绪，她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停在这颗钻石上。

    瓦尔特望着他，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说：“那么您现在拿这块惊人的宝石，难是想用它来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