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不规范地把自己摔宽大的安乐椅中。

    他在那里独自摇晃了一会儿，又到很没趣。

    “他呢？”

    “伯爵正睡着呢。”

    “他可真懂得享受，我的快断了，没人告诉过我陪着姑娘们散步就会这么累，真不敢相信她们还穿着跟鞋。”

    安得烈扯一个笑容，他刚结束一段煎熬，现在新的折磨又开了。

    “您说话的语气有像伯爵了。”

    “是说我被他带坏了？”

    “不，我可没那么说。”安得烈转换了话题问，“您对那些知更鸟一样姑娘们说了什么俏的恭维话了么？”

    “没有，我只是称赞了一她们的发，谁在为她们梳？特别是那位……那位穿粉红衣裙的小……”

    “安娜贝尔·格拉契亚小。”

    “好像是这个名字。”莫尔回想着说，“她快被那耸的发和丝缎饰带给压垮了。”

    “格拉契亚小是时髦的代名词，我看她准是想什么新鲜的娱乐了。”

    “您猜得一都不错。”

    莫尔摇着椅发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说：“我被邀请去参加一个歌剧院的舞会。”

    “那真该到荣幸，格拉契亚小筹划的舞会即使招待国王和王后陛也丝毫不会显得寒酸。”

    “您说得我张起来了。”

    “别担心，所有舞会都一样是人涌动的，您被淹没在里面本不会有谁注意到，而且伯爵大人也会在您边指您。”

    “我想如果可以避免席的话……。”

    莫尔一边摇着椅一边发呆，他显得有无所事事，又好像心事重重。

    “您一个人呆着行吗？我得去安排晚餐的事了。”

    “好的，去忙您的吧，不用我。”

    安得烈了，他转走开的时候还特地回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