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看错了。”

    “她看见了？”

    “是的，今天午我要来找伯爵，可瓦尔特表兄不让我来。姬玛夫人傍晚时从街上回来，说看到利斯侯爵和罗克雷斯先生带着一队警卫往这儿来。”法兰西斯就像被人连起的树一样站不稳了，“安得烈先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很遗憾，一场卑劣的谋，伯爵大人成了牺牲品。”

    “那么先生呢？他在哪儿？”

    法兰西斯的目光焦急万分，四寻找着其余人的影，可是客厅里太暗了。

    “先生没事。”

    “上帝，您还是仁慈的。”公爵小在前划着十字，她抬起来看着安得烈说，“跟我说说吧，我想知究竟是什么样的谋，是哪个卑鄙的无耻之徒能这样的事来。”

    “您真的要听吗？”

    “请说吧，好安得烈，如果您需要我帮忙，我绝不会推辞的。”

    “那么请您坐，我不希望您在听的过程中因为受不了打击而倒。”

    法兰西斯的脸变了变，但是她听从家的建议在一张椅上坐来。

    安得烈简单扼要地把刚才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年轻的公爵小好几次把手到了心脏的位，她的脸就像被冻僵了的人一样发白，嘴也失去了血。

    “您向我保证刚才说的一切全都不是谎言。”

    “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欺骗了您，我愿意承受任何来自地狱的惩罚。”

    法兰西斯难过地泪。

    “这么说瓦尔特欺骗了我，他安排好一切要让伯爵陷牢狱，可他为什么要这么？”

    “开始是为了克莱斯特家的财产，后来是为了嫉妒。公爵小，男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法兰西斯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哆嗦着。

    “我是帮凶么？”

    “不，您不是，您是个好姑娘，在这件事上您没有犯一错。”

    “可我到疚，安得烈，我能什么？”

    “您什么都不用，光是在这狂风暴雨的晚上赶来看望伯爵，我就应该万分激了，请快回去吧，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求您了。”

    安得烈看着少女切期盼的目光，他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