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得陆秀珍渴得很。

    “发生什么事了？”

    姜文霂没回答，却是盯着她看。

    过了会儿，距离姜文霂还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他突然声。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叫陆秀珍的女人的？”

    她一个踩空，直接朝姜文霂扑了过去。

    她整个人还没撞到阶梯，已经被姜文霂稳稳地接住。等她抬起的时候，姜文霂依旧用没有温度的神凝视着她。

    至于答案，她没有回答他。

    石侗秧在姜家老宅直接跟李熙华杠上了，两个人在角落里打得难舍难分，姜文霂刚才就是因为去拉开两个人才把自己整成这幅样。

    在看到石侗秧的样，陆秀珍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这个人渣，当年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待她吗？你以为我嘛会让给你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喜你，我死都不会让给你。”

    “你既然不喜她，就把她还给我啊，你把她的尸去哪里了？你就不能放过她么？”

    她用消过毒的镊夹了块棉，往上面沾了些药才涂上石侗秧已经裂开的角。

    在她涂药膏的时候，石侗秧一直都保持着沉默，与他平时嘴贱的模样完全不一致，似乎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成熟起来。

    也许这才是石侗秧原本的模样。

    陆秀珍在心底默默地想着。

    她默默地回想着过去的岁月。

    如今数起来，她与石侗秧这人在真正意义上算得上是相识了四年了，完完整整的四年。

    在她的印象中，当初的石侗秧是一个喜开跑车到学校的富家弟，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她与许梦瑶并称校的时候，石侗秧刚转她们的学校。

    那个时候，她还在苦追李熙华无果，捧着一束玫瑰准备告白，结果玫瑰没送到李熙华，却是送到了石侗秧的手中。她不知为什么错了，只知后来石侗秧天天捧着玫瑰来到她的宿舍门前挡。

    毕业那年，许梦瑶死了。

    她站在十字路懵懵懂懂地站着，睁着睛看着倒在她车面前的许梦瑶。

    许梦瑶在他们包括陆秀珍的中，她永远都是一副不可攀的女王模样，学业成绩跟她的人一样漂亮，多才多艺，连她都嫉妒不已，简直就是老天偏心。

    一向漂亮得跟神仙一样的人，死的时候脸狰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