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熙华是个能手，能把他杀变成自杀，她也算是佩服了他。她更佩服在她死后，她所谓的母亲没有怀疑她死的真相是什么，也没有悲伤，似乎还在怨恨她当年的离家走给她所谓的母亲带来的面上的难堪。

    有如此的母亲，她也算是倒霉了。

    既然石侗秧不知，她也懒得说了。说来也是连累了石侗秧。这个世上还有人担心陆秀珍的也只有这个人，她实在不该连死了都还在拖累这个人。

    “既然尸已经找到了，那你也该安心了吧。”

    每晚像夜猫一样溜达去，连姜文霂也知晓了，所以姜文霂上次才那么生气地回来。有一个经常旷工的员工，作为勤勤恳恳工作的老板，对这员工生气也是正常的。

    “你继续喝茶吧，我有些累了，我要上去休息了。”

    妇不能喝茶，握着茶杯很久，她都快被茶香诱惑地忍不住了。她还舍不得地多望了茶杯几才肯起。

    “谢谢你。”

    在她站起的时候，石侗秧在她后突然说了这一句话。

    “你谢自己的妹妹什么？”

    这么多年了，石侗秧也该与自己的妹妹和解了吧。之前总是笑不笑地相，他不累，她也累了。

    这天晚上，她梦见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面的姜文霂坐在床边，正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好久。

    ☆、第二十章

    离婚吧

    不知是她梦还是真实的，反正她就看见了姜文霂站在她面前。

    她眨了眨睛，很疲倦。

    虽然现在已经怀了两个月了，但是她却现有血的症状，还会是不是地发痛。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些担心。她现在才终于刻地会到边有母亲在跟没有母亲区别是多大了。

    起码有个母亲在，她还会传授她经验，替她分担她最近这是怎么了。她是第一次当妈妈，很多地方都不懂，显得惊慌失措，生怕一个不小心孩就没了。也因此，她最近的睡眠质量也不怎么好，特别是在现在跟姜文霂于疑似冷战的这个期间。

    “你……回来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结果腰酸得厉害，她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只能瞪圆着睛瞅着前的姜文霂。

    姜文霂背对光，陆秀珍看不清他脸上的表，他就静静地坐着在那里，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