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啊。”看见鹿小雪被自己气得指尖都发颤的样，一瞬间，鹿小雨有恶意的畅快。

    鹿小雪呼了好多，才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了一些。她认真的看着鹿小雨，说：“我知我不是个称职的，但我当年......算了，以前的事不提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把你一起带去，在国外你会有更优越的生活和更好的发展空间。”

    “我快二十四了，我的......”鹿小雨摆着咖啡杯旁边的调羹，语气淡淡的，听不绪，“小时候姥姥养我，中以后是沈盟供我，你了什么，你唯一的就是不知走什么运找到了沈盟......”

    “小雨......”

    “别费心了，我过得好，真的。”鹿小雨抬起，望鹿小雪的睛，那里面映着自己淡漠的脸，“安心回去吧。我这不活得滋么。”

    “......”鹿小雪哀伤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却再也说不话来。

    沈盟看见鹿小雪的时候，以为自己睛了。他就那么呆呆的站在玄关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完全的不知所措。那是一个周日的中午，沈盟难得的休假。

    “你......怎么来了？”

    “一般人都会问你怎么回国了。”鹿小雪微笑，“沈盟，你还是老样。”

    不知如何应对，沈盟不自然的沉默着。倒是鹿小雪，一副熟络的样，脱鞋，门。就好像她仍然是这个小小房的主人。

    见鹿小雪自然的坐到沙发上，沈盟叹气，转去厨房倒了杯放到女人面前。时隔五年半后的突然拜访，沈盟不会认为她仅仅为了要跟自己叙旧。

    见沈盟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鹿小雪淡淡的笑了：“我们离婚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就这么坐着。”

    “嗯。”沈盟。

    “还恨我吗？”鹿小雪问。

    沈盟微微摇了摇。

    “是不恨了还是从来没恨过？”鹿小雪忽然执着起来。

    沈盟愣了愣，然后说：“第二。”

    鹿小雪笑了，淡淡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