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两个溪涧村土生土的村民正在用一相似的木讷的神快速而利地回答着郑常山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其实他们已经得心应手，所以回答起来也没什么困难，毕竟就算是再没读过书，每年都要被问相同的问题也得让这些村民有了一经验了。

    “没有……不敢到外面去，没文化，也啥都不会。”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刘凤仙。”

    郑常山：“……”

    郑常山的声音带着笑却显得怪怪的，虽然他说着让两夫妻不要张，可是他这神一看上去便让人莫名的很有心理压力，刘凤仙张建国夫妻俩平时都住在村里，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

    第八章 缘起

    “张建国。”

的话让杨斌一没忍住笑了起来，一时间脸都有些涨红了，平时他老觉得郑常山这人看着好说话但其实冷漠难接近的，但看他被几只鹅就得表难看的样他又觉得有些想笑了，只不过看郑常山这个真实的反应他也猜到他应该是真心不喜这鹅的，所以当杨斌就走上去仗义地赶走那几只鹅，接着笑开，“行了行了，村里没几只鹅的，别怕啊哈哈，那咱们就一人一边，一午把这事完吧，晚上要是还得赶回镇上去呢，不能耽误事……”

    “……”

    曲着坐在一张矮小的破板凳上，一午已经走访了小半个村的郑常山低着不时随问些简单的问题，他手上的黑尖钢笔此时正落在纸上快速地书写着什么，墨迹留的地方只能看见一连串潇洒的字迹。

    “今年你们两夫妻仍然没有稳定的工作吗？”

    “行，基本上是问完了。”

    而等问卷上需要调查的问题终于告一段落，脸上一直没什么表的郑常山便随手将笔收上衣袋里。

    这般说着，杨斌便将包里的公文拿来些递给了他，郑常山抬手接过了，最终两人便决定还是村东和村西分别去走访村民们落实今年的贫困况，可等杨斌迈着步走了，郑常山独自顺着村的一条路往前走的时候，他却总觉得后有什么东西在故意地跟着他，而等他将泛着灰白的眸危险地转向后的方向时，却只见一只通雪白的大鹅正执着地跟在他的后面，一看见他回过还拍拍翅膀张大了嘴。

    在他的正对面，两间破败的瓦房前正歪坐着一对看上去不到四十岁，浑都是稻草屑的夫妻俩，而显然在郑常山来到前他们应该就正在家里扎着平时烧锅需要用的稻草。

    “上个月卖了米粉和白薯，大概四十块钱。”

    “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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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常山的话让这对夫妻明显松了气，他们俩脸上齐齐喜，仿佛已经预见自己即将又一次得到政府补助金的解决。

    “今年家里的收况？”

    可这一次郑常山却没有和镇政府往年的那些工作人员一样问完就立随随便便的走人，反而在若有所思地了手指上的墨痕后抬起睛又冲他们开，“你们不用太张，我这次来就是据你们家的补助金申请来落实一家里的况，刚刚那些问题只是基本的，我这边还有些问题要问，你们好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