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选择死法，我这辈的确打算吃死。”贾环正儿八经的，将桂糕往嘴里一扔。没混过末世的人不知，被噎死其实是一莫大的幸福。

    王夫人与周瑞家的对视，里闪过的讥笑。

    第5章 五

    儿了那样一个大丑，即便是素来不要脸面的赵姨娘也觉得没趣，略坐一会儿便想离开，却被王夫人留住。

    “环哥儿已然安好，正该让老太太看看，好叫她兴兴。否则听说环哥儿见了我却没去见她，心里恐会不顺，我亦落了埋怨。”

    话都说到这份上，赵姨娘只得答应，有心揪着儿耳朵嘱咐几句，没奈何儿被王夫人牵在手里，她只能跟在后面瞪。

    了正院，鸳鸯笑眯眯地迎几人去，王夫人才放开手。贾环用衣摆抹去掌心冷粘腻的觉，走到赵姨娘边，抬冲她乖巧一笑。

    赵姨娘瞪，想些杀抹脖的动作警告儿，可也知场合，只得掐了他胳膊一把，笑着行礼。

    两人刚弯腰就被贾母叫起。贾环赐了座，赵姨娘则低眉顺的立在王夫人后。

    贾母略垂问几句，面上未见愉悦，反倒有些意兴阑珊。对这个庶孙，她向来不大喜，若不是母两自己跑来请安，她几乎快忘了庶孙重伤的事。

    气氛越加沉闷的时候，外间传来一阵嬉闹打趣声，贾母睛一亮，立挥手，“宝玉黛玉来了，快让他们来！”

    几个大丫并两个婆忙忙迎去。

    贾环用手挡住嘴角的呵欠，一双涣散的瞳孔轻飘飘移到门帘上。在黑暗和绝望中挣扎了十几年，他早就磨掉了对外的期待和好奇。主角又怎样？多看一对他没有好，少看一也没甚遗憾。他只过自己的日，哪有闲心旁人？

    一对儿少男少女形状亲密的走在当先，果如书上描绘的那般丰神俊秀，清逸尘，后跟着三位容貌脱俗的少女，一边嘻嘻笑着一边请安行礼。

    “快起来。看座，上茶，端几碟糕果品！”贾母喜不自胜，揽了宝玉黛玉，一左一右在自己边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