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讶然的表，而后目光徐徐看向他，语气十分淡然的开：“皇上，微臣……微臣是你的皇后，这话，这话，你不该问微臣的。”气打在我脸上，很舒服。

    吊在嗓的心突然放了来，而后心中便是十分喜，因为彼此挨得很近，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眸里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和羞然。

    笑了两声，我伸手把他楼在怀里，哑着嗓：“卓文静，这话你可想清楚明白了？答应了，那日后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如果微臣不答应，亦或者心中有人了，那皇上又当如何？”沉默了，卓文静低声开问。

    我愣了愣，心中一突，退开一步，挑起他尖尖的，看着他的睛，低声：“卓文静，朕怎么可能让你逃开，即使你不愿意，朕宁愿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捆绑在这皇，也会让你同意的，这辈除了朕，你休想他人。”

    说这话时，我清楚的看到他眸中自己的模样，万分的狰狞，说话的声音也瞬间变得冷和狠毒了。

    大概是这个原因，在沙场上杀过敌人的卓文静，不由的抖了抖，眸缩了缩，这是细微的害怕，如果不是挨得近，我可能觉不到这些。

    心中烦闷，这世上谁都可以离开我，就他卓文静不可以。

    背叛这东西一旦来，就是覆难收。

    薛如玉背叛了我，我可以报复她，可以慢慢的折磨她，让她知从天堂落地狱的滋味，可是卓文静不同，他不同，他前世没有背叛我，这辈怎么可以？

    我不希望他离开我，可是我也不想迫他，我希望他是心甘愿的，所以，我不想听到他一丝一毫的反驳之声，这会让我心里不安，很不安。

    卓文静看着我微微皱了皱狭的眉，然后抬起手抚摸了我的眉心轻轻：“皇上，微臣刚才的话不过是一番假设罢了，皇上何须当真，更何况，更何况微臣说过，微臣是皇上的皇后，这辈除非是皇上废了微臣，否则，微臣是不会离开你的。”说后来，卓文静的声音慢慢低了来，眸也随着暗了来，神带了一抹悲悯。

    也许是对自己命运的不能确定，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一切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总之卓文静的绪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