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见血之人。”

    “那也是事没有赶上罢了。”卓文静看着远慢悠悠的：“以前征沙场，有次微臣带着小队人去突击，不曾想和敌人一对人在沙漠遇上了……当然最后我们胜了，俘虏了两百人，但是由于将士们带的不多，那些俘虏有几个不算老实，所以微臣便令把他们全斩杀，又因为颅太多带不走，所以只割耳朵回朝领功，说来那是臣第一次杀敌，第一次领军功，从此之后，军功无数，却是用别人的尸和颅堆砌而来。”

    说罢，卓文静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想些什么，眸中神浮浮沉沉的让人看不真切。

    我则抿了抿嘴无所谓的：“两军相对，是敌非友，自然是他死我活，若非这样，你今日就没办法站在这里和朕这么轻松的说话了。”

    卓文静听了这话看着我：“皇上是这么想的吗？不觉得微臣此番法太过于残忍了吗？那时说来微臣不过十六岁。”

    “有何残忍？”我皱眉莫名其妙：“战场之上，本就是如此，你若不杀他们，他们反过来就要杀你，十六岁又如何，朕十六岁那年，言官庞行说朕品行不端，不是被朕赐以杖刑而死吗？要是照你这么说，那朕岂不是比你更残忍？”

    卓文静听了这话朝我笑了笑：“微臣一直以为，皇上不喜微臣，是以为上杀气过重的缘故。”

    我愣了，看着他，轻咳两声：“不是如此，若真要说个理由，那就是朕从小被母后教导，对男不喜，再加上……再加上，当时你是父皇旨非要朕立的，朕对你自然有些偏见的……不过现在，现在朕知你的好了，不会在有这偏见了。”

    卓文静站在那里看着我，许久后闭了闭：“皇上就没有想过，当时微臣也许是自己的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沉默了，我皱起眉问。

    卓文静看着我淡淡一笑：“先皇当时问过微臣的意见，说微臣不同意便寻薛云，先皇说薛云的也是十分好的，若是薛云，那如妃可能便是现在的皇后了，可是微臣听了便同意了，先皇怕委屈了微臣，所以皇帝才在登基之时便有了男后的。”

    卓文静说完便不再看我了，神落寞的看着别，我则眉皱的更了，看着他：“卓文静，你到底想说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古古怪怪的？”

    “……皇上，微臣只是想告诉皇上，微臣的本来面目，并非是皇上所见到的那般。”卓文静顿了顿开。

    我听了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他面前挑起他的：“你觉得在朕中，你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