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解了后的空虚之，让他舒了许多。

    那边的玄天还在絮絮叨叨，刚好掩盖了冷无霜嘴中不自觉溢的。

    “师父当初救了我，我跟在师父边到现在，已将近一百年，这么多年，师父果真是变了许多的，我知你心思重，平日里也不太会同旁人相，只是阿楚他顽劣，本却是不坏的，师父当多同他谈一谈的。”

    “”

    “师父？”

    “唔啊是。”

    他早就意识模糊不清，此时应着玄天也是反的那么一答，只是他自己都没发觉，那声回答了已经变了味。

    玄天神一凛，此时才发现冷无霜有些不对劲，连忙站起了，往冷无霜那里走去。

    “师父怎么了？”

    “哈啊我没怎么，你不要过来。”

    他手的动作完全停不来，因着那实在是难受，缠着纤细的手指不肯放，且冷无霜的又在，自己本不到，更是焦躁空虚。

    玄天听冷无霜声音怪异，更是起疑，脚步不停。

    冷无霜听着脚步声一声一声近，已经到了床边，心惊慌不已，吓得角都沁泪来，闷在被中低低哀求：“小天，为师求你了，不要掀开被。”

    步一顿，玄天僵在了原地。

    不光是因为冷无霜罕见的哀求，更是因为他那声‘小天’。

    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过师父这么叫他了？

    似乎是灵云被灭门之后，那日之后，冷无霜就像变了个人，更加冷漠严肃，面上再也不曾带半笑意，也再也未曾叫他叫得那么亲昵了。

    心复杂万分，玄天看了一榻上那个鼓的被被包裹住的人形，哄劝：“只是看一，师父莫要担心。”

    说着便又掀开了薄被，然后他愣住了。

    目是一幅浪至极的画面。

    他的师父，那个平日里冷淡似画里神仙的人，此时衣衫大敞，白皙的肌肤在外，膝盖微弯，双大张着，后中着他自己的手指，那红中泛靡光，沾得床榻上和冷无霜的手指都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