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冷冷笑了：“是啊，他们都不喜我！别人不喜我你觉得很舒服，很兴吧？这样你可满意？”

    赵玉婵被他说得脖脸红成一片：“你在说什么！莫不是你在外面受了气，回来就把气撒到我上！我告诉你，我可是不会忍的！”

    “是啊弟弟，玉婵究竟是了什么错事，你好生说来咱们一起论论。都是自家的兄弟妹，不要生了罅隙才是。”二赵玉如劝。

    赵宁半晌什么话都不想说。

    窦氏过来扶他：“宁哥儿，是不是你祖父跟你说了什么？”

    “你拿了我房里的对牌，”赵宁直直地看着赵玉婵，“用对牌在外放印钱，还是以我的名号，是不是？”

    赵玉婵看到哥哥寒锋一样的神，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脸刷地白了。“我……哥哥，你这是在说什么？”

    “什么印钱？玉婵，你好生说说，你哥哥说的是怎么回事？”窦氏也是满雾。

    “有人拿了我的对牌，在外以我的名义放印钱收利，被祖父发现了。”赵宁说，“顾嬷嬷查到是她的小厮所为。”

    “现在我再问你，这事你自己不来。究竟是谁撺掇你的！”宁的声音又一冷。

    “我……”赵玉婵看他严厉的样，怎会猜不到自己这次犯了大错，她说得很牵，“什么印钱的事，我不知！”

    “七小还不承认，我却把人证带来了。”门传来个苍老的声音，顾嬷嬷带着个低垂着，不住发抖的小厮走来。先与窦氏和几个儿福请安，顾嬷嬷才，“七小叫他拿着对牌去回事取了银，再往外放，有人因此闹上门来。如今老太爷知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大少爷所为。大为震怒，说要给放印钱的人请家法。”

    家法？赵玉婵后退一步，心思凌，喃喃：“怎么会发现的？我……我只是借用这些银，我又不是不还的……怎么就要请家法了……”

    赵宁漠然地看着她许久，甚至屋里还没回过神来的女眷。“谁教你这么的？”她再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