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突然醒悟过来什么，看着母亲，语气严肃了许多，“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窦氏目光躲闪，不想说话。

    但儿盯着她不放，她才叹气：“他跟你不一样，他毕竟才是唯一的男孩，娘就是怕……”

    赵宁顿了一顿：“当年他发烧，您却带着我回娘家……难不成您？”

    窦氏眶微红，她鬓边带白，神颓然地了：“为娘怕他是你父亲唯一的儿，会对你不利。娘的确是……正好他又生了病，娘就想着……”窦氏说到这里自己也说不去，毕竟还是个活生生的孩。

    “你弟弟赵淮，心思重得很！他知，他这么小的孩竟然就想得明白……有的时候看我的神冷冰冰的，叫人害怕。倘若有天叫他得势了，哪里还有咱们的地……”窦氏是第一次跟儿说这样的话，原她一直不敢告诉他。

    赵宁沉默，难怪赵淮这么恨她们。这事要是搁在她上，她也能恨一辈，得势之后再报复回来。

    “我知了，我会注意的。”她淡淡地，跟窦氏说，“这些事有儿心，您看着妹妹的婚事就行了。”

    窦氏是为了她才得这样的事，可怜天父母心，她这样温和的一个妇人。

    窦氏原来是真的想害赵淮，他肯定是知的。宁轻轻叩着桌沿，抬看着赵淮的那个方向。

    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对赵淮好一些，说不定某天他会接受。现在却不能肯定了。

    第二日晨起，赵宁穿了常服，依旧是乌纱帽，但圆领袍是不带补的，束带，黑靴。与城门和徐恭会和。徐恭背了个包裹在门徘徊，上了赵宁的车，对她拱了拱手：“大人，早！”

    徐恭是举人，资历不够，估计是要一辈在司务这个职位混的。但凡举，就对士特别恭敬，因此他逢人就笑呵呵的。“大人，其实门公，说官的级别只够给您写写文书，但夏评事和吴评事都不愿意来……”

    “你来就成。”赵宁叫四安从壶里倒了碗羊，递了他，“我从家里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