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都不去。”

    “什么地方这么邪乎？”徐恭很是疑惑。

    “槐胡同你知吧？”纪贤说。

    这个地方赵宁是知的，在京城里很有名，其实不是什么正经的去。许多名，甚至那些大官养的外室都住在这条胡同里，也就是档些的青楼。

    “槐胡同里有个玉斋，孙大人常往那里去，原是在那儿养了个扶玉姑娘，家里的妻妾他都不，独这个扶玉姑娘。我去过几次，但最多就在外面听听小曲，我想看看里面究竟在什么。但里面却不是寻常人能去的，咱们这样生人，人家连门都不给我们开，你要是说去查案的，更不愿意搭理了。他们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觉得稀奇，里面有什么不能让人知的。”

    “有这等邪门，找顺天府要个搜查令呢？”徐恭就不信了，一个玉斋还能只手翻天不成。

    纪贤无言地看着赵宁：“你带他来晃悠什么？”

    宁阻止徐恭说去，这样的地方有这等魄力，背后肯定是有大人撑着的。若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想去，门都没有。说不定还会被上削一顿。

    “你别绕弯了。”赵宁说，“纪大人究竟想怎么着。”

    纪贤懒洋洋地一笑：“还是赵大人快！那里男不去，可女去却容易一些。他们常请琵琶、胡琴之类的班，给那些达官贵人弹奏。我正好搭上个琵琶班的人，可以在里面去。只要去看一圈，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就可以了，有没有巡逻、戒备森严一类的就可以了。只是此事暂时不能为外人知，我怕打草惊蛇，再有，随便找个人去看，怕是看不名堂来，还得要咱们这行的人去，才看得端倪。”

    他把目光放在了赵宁上：“不知赵大人可愿意前去？……不过必须得打扮一番才得去。我瞧你带的两个人，没一个可以那打扮的。”

    “这可不行。”赵宁立刻就拒绝了，笑：“纪大人如何不去？”

    “你瞧我这材，有我这样的女吗。我要能混去早去了，否则嘛叫你过来。”

    纪贤继续吃宁剥好的生：“反正你们家少卿大人说了，你们几个但凭我的差遣。”他微笑，“你不愿意去，可别怪我去你们沈大人那里告一状，我真的有他随时想你走人的觉，我觉得他应该很乐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