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第一第二是谁吗？”

    “哎呀，依然，你不会忘了我还有家报社吧？现在他们都在门候着呢，明天肖倩儿因为涉及/易被抓局里的事就会见报了，嘿嘿，她好像没那么多钱把报纸买断。”

    “还没生呢。”

掉块。看见那张支票上的数字了吗？只要个舞，那就全是你的了。我认为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价码，这是我给你开的价。”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写

    陆也不多说，带着纪依然站起便走，快到门时，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慢着。”

    “你想什么？她什么都没，完全没办法关她，只是问几句话就会被放来。”

    “怎么可能，明天报纸上还会有我和肖倩儿在酒吧谈话的照片和她与孟凡从酒店来的照片。”

    陆淡淡笑了，一切尽在掌握中。

    22:30分，肖倩儿还低着看酒杯中已经浸满的纸片，一言不发。

    “也没什么，只要离开这座城市，躲我躲得远远的，还是有活路的。支票我会给她，完手术还够她去其他地方的安置费，人总不能绝了。”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来，然后把上只穿罩的肖倩儿给抓了起来。

    舞台上肖倩儿卖力地着，舞台的男人疯狂地叫着，今天的女人比以前的要漂亮太多，材要好太多了。

    可惜她还没想到更悲惨的事，就被一声“例行检查”给震住了。

    陆笑：“没有，过会儿还有好戏看。”

    “我们怀疑这里有/易，请小跟我走一趟警局。”

    “也算是了，到时候就会有人猜，肖倩儿是不是因为得罪了陆而被到警局里，因为卖/一罪差被判刑，真是可怕啊！然后我就以毒妇的名声传遍本市。”

    “你毁自己名声？”

    “你就吧。”

    “然后一般女人就不敢再接近孟凡了，怕得跟肖倩儿一样败名裂，一箭双雕，一劳永逸，够狠。”

    这就是肖倩儿的悲哀，她没有钱，没有有钱的家人，只有一群张着嘴等她送钱的血鬼。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临走前肖倩儿一双睛冒火地瞪着陆，而另一边某人则是嘿嘿直笑。

    纪依然并不开心，她有些不满地看着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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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在肖倩儿的记忆里完全是个噩梦，她跑到舞台上，在一群男人中间狂舞。上衣褪时，她有想哭的冲动。陆说不会有人些什么，可这些人都看到了，都瞧见了，以后他们如果找上她，威胁她，那……

    肖倩儿脸苍白地看着那支票，记忆中那个人也是这样给了她一张支票，她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来。而今天的陆，跟那个人了同样的事，说了同样的话，只是风转，现在到她倒霉了。

    可她必须屈服，她必须对着这个她一向瞧不起的女人低。

    “你就这么目的？”

    “……够狠，肖倩儿这样还怎么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