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窗里的凛冽寒风灭，不过始终还是亮着，昏黄溢满整个房间，不知过了多久，损耗太多灵力的沐青乏累地垂手，由于经受了刚刚那一遭，的还没退去，她只得无力地抵靠着墙。

    白姝埋在她颈间贪恋地嗅了嗅，用一条尾缠住她的腰，不让其掉落。

    。

    同一时刻，走尽的房间，鬼打墙破碎后得以脱的江林不慢不地在桌前踱步，兀自斟茶喝，不时在房间里四找找，而不远，就是从沐青手侥幸逃走的柳秋娘。

    江林素来不会怜香惜玉，两三招就打得人家几近魂飞魄散。柳秋娘伏趴在地上，别说遁逃了，连动一都困难，先后遭受两个大能的重创，还能气都算走运。

    “本事呀你，”江林面带嫌弃地说，受不了尸臭味，憋不住抬手拂了拂，“哎，我问你，你到底死多久了，留在这里为非作歹是想什么？陈家的事是不是你的？”

    柳秋娘撑着要爬起来，可惜刚支起，就受不住呕血。

    血的颜不是红的，而是粘稠的黑，还伴随着一重的异味，甚为恶心，江林嫌恶地摆摆手，忍着不发作。柳秋娘惨淡地笑笑，倒不辩解，柔声反问：“仙觉得呢？”

    给自己施了一除尘咒，用结界隔绝开，江林才回：“懒得跟你弯弯绕绕，说吧，陈家十八的魂藏哪儿了，自个儿来，也可免受些之苦。”

    柳秋娘再吐了血，沉沉继续笑，并不打算回答。

    江林轻蔑地瞥了，都不正瞧一瞧，且看她能玩什么招。

    “仙说笑了，”柳秋娘一脸不在意地说，“妾都死了，怎还会受之苦呢，死人哪会痛，你说是不是？”

    虽然魂魄还留在里，但她早就死了，是觉不到痛楚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江林，她疑惑地瞅着柳秋娘，其实先前在楼就察觉到了这个，尸臭味是从柳秋娘的上传的，明明早已死去，可却还完好，且还能留住魂魄，她还没遇到过这况，细一思忖，心知柳秋娘肯定不会说，还是先不纠结这个。

    “陈家十八的魂，识趣，自己来。”

    她抬抬，搁茶杯，从怀里摸一张黄符。

    以为是要收自己，柳秋娘气地仰起，神凄厉且有悲哀，“妾不知仙在说甚，什么魂？”

    死到临还嘴。江林已在这里守了许久，亦知到这里还有别的生魂，她凭空变一支笔在黄符上写上陈老爷的生辰八字，漫不经心再问：“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