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指了指。

    沐青自是清楚，听她这么一说，反问：“少了什么？”

    白姝想了想，比划了，“黑的，很大的圆珠。”

    两人都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更不知何时不见的，只是潜意识里都明白这颗圆珠应该很重要。沐青轻抿了，轻轻一拂袖，将攀附在池上的光悉数打散，池中又变成了黑不拉几的样。

    恰逢这时江林传音过来，让去正堂一趟，二人只得先过去。

    夜的老宅静悄悄，腐朽的霉烂气味扑鼻而来，四死气沉沉，全是破败景象。正堂更烂，里面的木椅都蛀成木屑渣，成为一层厚厚的灰落在地上，味很难闻。

    正堂，就是茶铺那些人中的大堂。沐青一走近就低看了地面，与那群人煞有介事说的那样不同，地上并没有骇人的血迹，除了灰尘就是脚印。

    想来也不可能是真的，巫山镇的人视这里为鬼宅，一向避讳，谁敢来闯。凡人对鬼怪之事一贯如此，明明没有亲见过，但因为害怕总能编扯一些莫须有的见闻，再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就成了真事。

    沐青收敛起目光，不再看地上。

    站在堂中的江林见人都来了，趁他们还没来，忽然制止：“先别动，不要来！”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咋了，但全都停脚步。阿良没有去，听凭江林的话将他们都拦在门外。

    江林往门扫了，朝吴云问：“吴堂主可还记得当日的经过？”

    吴云，“自是记得。”

    “在这里查看一番，去就陷了阵法中，是也不是？”江林又问。

    吴云想也未想，肯定回：“是。当时我们发现了这里，就来四探查，之后就在正堂会合，可一宅就遭了那贼人的计，全被困住了。”

    死了那么多门徒，最后只有自己一人苟活，吴云哪会记错。

    沐青和清虚对视一，不知江林在卖什么关，可都默然不手，静静候着。

    “吴堂主确定来过这里？”江林蹙眉，神无比认真。

    吴云被问得云里雾里，“确定，当时我先在堂中等着，一共二十一人，绝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