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

    这缺德玩意儿还笑得来，脸比城墙厚。

哇大哭着找娘。

    指勾着酒葫芦的清虚形僵住，抿薄。

    休整闲聊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不多时沐青就回来了，领着一群人往老宅走去，这人从到尾都没看白姝一，似是在避讳。

    “嗯。”

    白姝一路寡言少语，偷摸瞧着前方那抹白，走着走着就不自觉跟到对方后面，一直寸步不离。

    江林瞥了穿黑衣的人，不知是在胡诌还是讲实话，“本君提了壶好酒去临江院，找你清虚师叔对饮，你清虚师叔喝得不省人事，看人都有虚影了，杯都拿不稳，最后醉倒在桌上，拉着本君不让走，嘴里还念着本君的号，真意切地倾诉衷，搞得本君想走都走不了……”

    阿良愚钝，当真了，“然后呢？”

    沐青有所察觉，可也没再避开，只是不理会。

    阿良过于聒噪，喋

    阿良吃痛，却没躲开，“师尊呢，你见到谁了？”

    清虚最是厌弃恶心她这个样，就差一脚踹过去，喝：“远！”

    “清虚，你好狠的心啊，本君就剩这张了，要是毁了你可得负责。”

    “师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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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林作势又要敲打他，阿良赶缩缩脑。而这时，江林不经意间瞥见旁边的清虚，对方漠不关心地背靠竹站着，在看这里，她登时停住动作，话锋一转，专门揶揄：“还见到了你清虚师叔。”

    阿良问：“那见到弟了吗？”

    偏生阿良没，还继续问：“怎么了？”

    他乐呵呵的，“弟就是有兴，不知该怎么形容。”

    而今再次见到亲娘，他心有说不的觉，愉悦之溢于言表。

    以为这人会说什么，孰知尽是扯，清虚登时黑脸，面沉沉。

    当年还小不懂事，如今大了就逐渐懂了，阿良清楚自己要找的人已经死去，但仍旧只当是走散没找到，不愿接受死去的事实。

    江林不耐，“问这些甚？”

    “太多了，讲不完全。”江林坦说，也不隐瞒，“你师祖，一些故人，还有宗主她们，总之七八糟的。”

    白姝还沉浸在被冷落的萎靡之中，暗自神伤，她不这些人中，只候在一旁听着。

    “见到了。”

    “息。”江林轻斥。

    江林卖关故作，酝酿片刻就要再胡说。清虚神一冷，二指挟住一片竹叶就袭来，倏地从江林脸侧飞过，险些将这人的脸划一。江林偏躲过，贱地凑过去，非要戏惹火对方才甘心。

    后来江林奉命山救治民，这小饿得嗷嗷叫唤，一路尾随要讨吃的，江林实在是烦了，又拿着没办法，心生不忍就随手扔了个白面馒过去，结果就被缠上了，几经波折，最后又收其为徒。

    “兴？”江林斜睨这边，朝着他脑门就是一个敲打，“还兴，给你甜就这样了，要不是你师伯手，等困死其中看你还笑不笑得来。”

    阿良挠挠，“就是好奇。”

    他娘早死了，闹饥荒饿死的，这小年幼不知事，娘没了都不知，整日涕泗横，可怜兮兮逢人就问他娘在哪里。民们心生怜惜，不忍告知真相，全都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