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识，理说只有沐青才能打开才是，可她也能打开。她倒是不避讳，不怕沐青会责问，穿就穿了。

    可能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沐青有意别开脸，余光瞥见自个儿的袍时，亦想到了这一遭，抿抿，问：“从哪儿拿的衣服？”

    白姝丝毫不隐瞒，半阖着，的红几乎从她的间过，匀称而微灼的气息似有若无，轻轻落，缓慢而暧昧。

    可也仅止于此，这人没有任何不应该的举止，而是压着声音，略微倦哑地回：“戒指里……”

    这么问显得多此一举，她的衣都放在空间戒指里，不是从里面拿的还能是哪儿，应该问怎么拿的才是。她一时哑声，自觉被这一搞得有糊涂了。

    就在她思索间，白姝突然借力灵巧地将她俩的位置转变，变上为，让她坐在自己上，只是尾没有丁要松开的意思，依然缠着。

    也是那么巧，松散的袍大敞开，垂落在这人胳膊上，亦恰巧将两抹圆半遮半掩。

    如此，上方的沐青一低就能将的一切收于底。

    白姝的殷红，像涂抹了火的胭脂，她呼有不稳，重重起伏了几，黑沉的眸看似有些散，神因发而略显迷惘，可里却如千尺潭，望不见底，摸不透看不穿。

    她好像真有些难受，于是一边瞧着沐青，一边红微张，缓了缓，并缓缓曲缩起。

    这些举动过分亲昵，却不轻挑。

    沐青居临地看着，一言不发撞对方的眸之中，或许是怔了，或许是周遭太过沉寂压抑，惯来清心寡的她无端端记起那些难以启齿的日夜，摇晃的烛火，薄纱轻垂的帐中，这孽障总是如此放肆。

    曾经两人就是这样，如一辙。

    虽是在幻境之中，可受却不假，向来清冷正经的沐青，初初那会儿哪能接受这荒唐，但受制之只能被一再影响。

    那是一万劫不复的渊，意识被逐渐同化，所经受的就愈发真实刻，激烈蚀骨的磨合与悸动骨血中，烙一抹无法磨灭的痕迹，既折磨也难以言喻。

    她的愠怒之中潜藏着一不能辨别的绪，说不清不明，心好似被一圈圈密密匝匝的丝线缠绕，被束缚被把控，连气都变得格外漫难捱。

    不知为何，这些场景应当被忘掉的，不能显在光明之的暗就该被藏角落中，可就是抹不掉，还会时不时来，扰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