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本没有作用，只能再刺激一，指不定可以从中得到甚消息。

    此时的东赤随时都要爆发，她睛里全是血丝，全都散发着气，比当初的容月更甚，看样已经没有理智了。

    她听到了沐青的话，当即看过来。

    “不可惜……”她缓慢地说，“总归是要死的，死了也能留。”

    所谓留，自是将容月制成傀儡，就是现在这样。

    这人说话有些不着调，飘忽得很，让人捉摸不透，可沐青却从这句话里听了别的义。

    总归是要死的……

    意思是早就有这个打算，还是什么？

    “你们去过天外之地？”沐青问，暗暗运转灵力，一面说话拖时间，一面在暗中结阵，想困住这个疯。

    白姝不动声往前站了半步，随时都要手护着沐青，担心东赤会什么更疯狂的举动。三千多年前，沐青死后白姝已经够疯了，杀了昆山上的所有神兵，血洗天外之地，可都不及此时的东赤。

    这人仿若红了的赌徒，明知前方是沉沦的万丈渊，还是死不悔改地一步步前行。

    东赤放手，全然不拐弯抹角，回：“我去了，她没去。”

    她望向沐青，嘴角扯一抹怪异的笑，看不是真的心愉悦还是怎么，一会儿，又：“这些年去过好多次，都数不清多少回了。血洗之后，君主和尊上肯定再也没去过了吧，倒也是，君主这些年忙着复活尊上，哪还会关心天外之地成什么样了，只怕恨不得能将那里再次踏平。”

    说着，东赤又瞥向白姝，继续说：“算起来，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还多亏了君主，若不是你先把那里搅个天翻地覆，将那些该杀的至者都解决了，我也不会那么顺利。”

    她笑着说，一将从前的事抖落来，仿佛能将那些话化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说来就能将这些刀师徒两人上。见白姝不悦地拧了拧眉，她似乎被极大地取悦了，竟又说：“如今也是君主的功劳，要不是你教会了我，我也不到这些。”

    白姝不懂这话的义，听这意思，东赤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全跟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