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当然他们不信一个能为杀人而死的家伙，死后有资格被超渡。但不论如何，厉禹依然随着其他同门送了师父最后一程。告别式上到场的人寥寥无几，师弟小二没来，反倒是四师妹李逸旁，从到尾挨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男孩。

    师父归西归得任，厉禹为大弟，却着实为这件事大了好一段时间。在他原本的人生中，成为杀手中介并不是计划的一环。奈何师恩隆重，他刚过三十五岁也差不多是该退休的年纪，对于师父安排，便无话可说。

    告别式前的凌晨，他才刚去亲自了结了旗一个暴走的杀手。赶到殡仪馆，师弟妹们都已经坐在灵堂中，黄袍的人喃喃地念着佛经，看坐在第一排掩面啜泣的女人，厉禹才知原来师父还有个妻。

    天要雨，殡仪馆上的天空呈现一片沉的灰。闷的空气让人浑不自在……他们也没什么需要，早早散场，大家还有各自的生活呢。

定要换吗？」

    大概早知回不来，送死前把该办的都办给了自己的几个徒弟。厉禹早在一个月前便从师父那里拿到了杀手与雇主的名册，与同行联络过后，就这么半被迫地接中介的业务。

    第一火柴

    厉禹夹着烟，倒也没什么特殊的想。他看着师弟妹们各自离去，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往着、也没注意他们这个角落，不过片刻厉禹前剩李逸一个人，和旁那个男孩，比他师妹还矮上一个。

    从厉禹排去，师父总共八个弟，老三早早地死在枪、老六则已经失踪许久。剩的也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成年人，厉禹本打算就这么散了。

    依稀传来零碎的句，男人说要换什么，少女这也听不清楚。边的少年抬起手在她前挥了挥，又瞥向那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似乎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关注起他们。

    「怎么？」

    「后会有期。」

    厉禹老早便注意到了，不过一直到仪式结束时他才有机会和同门说上话。他们几个杀手站在灵堂外，难得相聚一堂，厉禹靠着建筑的梁，自顾自地上烟。

    看来他们认识啊。少女收回视线，放心地摇。正想离开，那边小男孩却好像突然注意到她，扭过，睁大了。

    师父他老人家的后事，到今天才算是理完了。

    果真厉禹才说完，格最为孤僻的老七掉便走。剩的人向他了算是意思过，便也陆续地离开。

    ☆、第一火柴

    李逸今年也二十几了，只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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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男人接过了孩手里的钞票，伸手摸了摸他的。再起时牵起男孩，一起走向售票。

    「师父把事都分清楚了。以后大家各各的，要联络的自己私换去。我接手了中介业务，但你们也不必跟着我。」

    １．

    「谢谢妳！」

    对他们这一行而言，死于任务也可以说是某善终。话说师父在最后一次被打成蜂窝前，已经金盆洗手了好几年。养养徒弟、顺手些中介的事务，结果最后仍戒不掉杀人带来的快，一个狙击专家，提着两把□□学人冲锋。

    在她即将随着男友走上剧院的楼梯时，男孩猛然朝少女的方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