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我无能为力。」

    「没关系。」

    沈沧蓝说话的方式、用词，和影片里的杨雨有那么类似。勾了勾嘴角，他了一气，试着回想。

    厉禹放汉堡纸，静静地等他开。玻璃隔开雨声，他想，虽然没能和杨孟铃谈话，但这趟至少没有白来。

    「该怎么说……啊，那时我跟雨很要好。我们家里的环境，都是父母年在外工作的那类型。其实有些事，我当时想跟雨的爸妈讲的。可他们顾着找他、却不愿意听听看。」

    「他家怎么样？」

    厉禹问得有些急了，因此沈沧蓝愣了一，随即加嘴角的笑容。他摇了摇，彷佛被问了什么好笑的话。

    「什么都不缺，一家人也算是……还可以。但我猜，他是自己走的。」

    这话说得有些耐人寻味，因此厉禹知趣地静了来。沈沧蓝又笑了，却没有从刚刚的那句话接去。

    「雨很优秀，你应该是看到他演讲的比赛影片吧？其实他最擅的不是那个、而是写文章。最让大家惊讶的那次，就在他失踪的那年，他投稿报社的文章得了奖。」

    「写文章？」

    「小说吧？我没看过。但那是个成人奖。报社邀请得奖者参加了一趟外地旅游，雨回来后说，整台游览车上，就他年纪最小，好像哪个得奖者带了自家的小孩来。」

    厉禹可以想象那个画面。讶异、惊叹、或恶意的猜测，一双双带着不同绪的睛，打量着不该现在那个场合的年幼天才。应该不太舒服吧？沈沧蓝似乎也有同，在叙述时，便没有添加替朋友到骄傲的语气。

    「跟文字或语言有关的事，都难不倒雨。可他平常其实很少说话，没有必要的时候，只会或摇。我问过他为什么老是那么安静？他也没回答我，只是故意避开问题。」

    「他说了什么？」

    「你会听吗？」

    过了好几秒，厉禹才意识到，沈沧蓝是在回答他。少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在饮料杯上，纸杯凝结的珠沾指末，他轻轻敲了敲杯。

    「他不太说话，但面对别人，都还是能用……很完的方式应对。也是因为这样，有时孟铃会表现得很讨厌他，尤其在雨离家后，有段时间，她觉得其他人都把焦放在她哥哥上。」

    「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