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嗯？」

    只是因为用了心，才觉得一日四季。因为习惯，所以在有了准备后产生无以名状的伤。

    胎压过碎石，车蹦了。厉禹看着车灯照亮的路面，以角余光留意小九的动作，后者放手后不停地眨动双，好像想努力克制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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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条铺成的地有别样的质。纯白的墙上少了去致的纸，倒是贴上了树木画。涂鸦风格的贴纸填满与床铺相对的整面墙，还可以看见几只彩鲜艳的鸟儿穿梭在绿叶间。

    ☆、第四十五火柴

    「哇……」

    于是，前路漫漫。

    纱门外，空着一块突的平台，其中凹陷的池引了小九的视线。里无，可有个龙嵌在一旁，池边的矮墙阻隔了外的视线，但泡在池中的话，可以看见墙外的天空。

    在山边的平台停留、稍作休息时，厉禹车了烟。他站在车外看着山间的天空，银河辽阔，星光淌脚底的旷野。

    此刻，后方的蓝天透着晨光，这里是四楼，稍远能望见新芽初的树木。楼上大概也是同样的平台，半天的方形空间莫名地让小九到新鲜。

    当然厉禹不打算把那些绪带到这次旅途中，他想小九大概也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看看外地的风景。等到将来，他有自己的课题得面对，恐怕也没有余裕，可以如此放松地望着窗外，期盼前的路途了。

    后突然传来某人淡淡的声音，小九转过，便见到了靠

    他由床上坐起，右手边是另一张单人床。难得，他醒来、厉禹还在梦乡中，大的影横躺在相对显小的床铺中间，无声地起伏着背，连在睡觉时都不自觉地放轻呼。

    了，厉禹稍稍顿了一。小九说的时间比他所想的还短了一，他倒是第一次发觉，他们相的时间并没有那么。

    「你跟我住半年了吧？」

    １．

    星明灭，不似人间。

    他放慢速度，把空调的温度调了些。小九嘀咕着糊不清的话，似是还想持陪他该开完这段路。不过，颠簸的车像个助睡意的摇篮，几分钟后，副驾驶座传来的只剩带着鼻音的鼾声。

    夜抵达目的地、和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同被厉禹抱上楼……这些事，小九全都没有觉。他一觉睡到了隔天七，张便发现天亮了，而他们在陌生城市的旅馆里。

    他跑到纱门前、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室有普通的盥洗室，他却已经喜上了这个池。清净的山脚旅馆，外的空气嗅起来似乎都不太一样，他在池边看了看、又跑到矮墙旁，朝着一碧如洗的天蓝，用力地了气。

    几山野人家亮着微弱的灯，他嘴里吐的烟雾朝远逸散。完烟后，他到后座拿了自己的风衣，打开门，给小九轻轻披上。

    「小九。」

    「唔。」

    瞥了一、才发现孩的睛半张着，又睡着前的迷糊状态。厉禹移回目光，摇了摇，转动方向盘随着路拐弯，同时车里恢复安静。

    「唔，五个月。」

    光由纱门透宽敞的房间，远依稀传来人声与「吱啾」的鸟鸣。小九蹑手蹑脚地爬床，站稳脚跟，开始打量他们所住的旅馆。

    第四十五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