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已经又在工作了。”

    “所以他知梁煜的存在了？真是，搞什么啊这群傻就会说话……不过我昨晚还真给他打电话了啊？”肖昊拿起手机看了一，绝望地扔：“我电话里跟他说了什么啊？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我没喊错名字吧？周筑琛你看我喝多了你也不劝着我儿啊卧槽？”

    又怪我？周筑琛简直躺枪。

    “现在怎么办？”

    “艹，什么怎么办，我又没什么。”肖昊一躺回沙发上：“还不准世界上有人得像了吗？我就是喜那个类型的相不行啊？”

    周筑琛投以“你觉得能说的过去吗”的鄙视神。

    “艹。我想想看，怎么哄吧。”

    然后，当天醒了酒后，梳洗打扮一番闪亮亮诚意十足状一张车票空降到了程启差的城市。

    乖乖等到人家班，上忠犬一样围过去摇尾。

    “我并没有生气啊，你可以不用再我的肩膀了。”

    肖昊果然停了来，却从后面环抱住了程启。

    “我喜的是你，没有把你当成别人的替代品。”

    “我知。”

    肖昊的暗暗一丝微笑，而程启的一句话，却让那微笑僵在嘴角。

    “但是，我现在想要知关于那个梁煜的一切。请你告诉我，就是现在，就在这儿。”

    肖昊在那一瞬间，莫名觉得自己抱着的这个人有那么几分过度清醒的险。

    但是站在程启的角度，却觉得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这都算是个合理的要求。

    真的已经非常合理了——突然发现自己很有可能只是人家初恋的替代品，他要是想难过或者愤怒其实都不算没理，但是他还是决定好好沟通一，先听听肖昊要怎么说。

    完全没想到，肖昊可倒好，神复杂地磨蹭了一会儿，怂怂地起了一支烟。

    程启耐着等着，直等到他完那烟。

    “我……不想说。”

    好啊，非暴力不合作。

    “不想说？不想说那你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