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那么年轻就一激都没有的？”

    周筑琛很是奇怪肖昊的振振有词：“看起来，程启不只是在外面给你面，他是回家也没收拾你啊？”

    “废话！他以为他是谁啊？”

    “呃，但你觉得程启这样的反应正常吗？”

    “……”确实不正常。肖昊嘴：“不是说明他学乖了吗？”

    “我觉得吧，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次、两次让人家伤心也就罢了，总有个‘事不过三’啊。他现在是忍着你，哪天忍不了了怎么办啊？”

    肖昊眉一皱：“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呃，这倒是没有。”

    “他跟你说他要离开我么？”肖昊冷笑一声，大步从吧台旁边直冲程启和陈都坐着的卡座而去：“你私底跟周筑琛说了什么？”

    “都说了没有！你误会了！”无辜又中枪的老周很是无奈地追来。

    “你要是想走，你就随便走，别以为我会拦着你！”

    “哎我说肖昊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你会说话吗？你是有意挑事儿要跟他吵架吗？”陈都从后面勒住肖昊脖：“我看你现在胆真是越来越了，当年这么欺负老，现在这么欺负小程？”

    “我欺负谁了？小妖你指甲那么还刮我你想死么？”肖昊反制他，两个人上在那边追打成一片，夹杂着陈都的“救命”和周筑琛“你们当心杯”的怒吼，成一团。

    程启的角，似乎一直都不能那样亲密无间的打打闹闹，他向着肖昊刚才的话，茫然地看着那边，袋里手机响了起来。

    “小启啊。”

    程启的颤了一：“……妈？”

    “嗯。你……今年过年还回家吗？”

    “……”

    “你都那么多年没回来了，今年回来吧。妈……不着你结婚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愿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吧，妈不了。”

    程启的脸上了恍惚的表，他的嗓陡然涩，声音也变得不像自己的。

    “妈，你的……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