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闲功夫学厨艺，便：“我才不学呢，我就吃好了。”

    宋氏又咬耳朵：“夫君最喜吃我的汤羹，你不想学了哄小叔开心吗？”

    “我为什么要哄他开……”话说了一半，见对面的顾晏忽然看过来一，柳芙这才想起来，她的确是要哄着顾晏的，忙改说，“那多谢三嫂。”

    宋氏笑：“不客气。”

    顾晟筷尾敲桌：“不言，寝不语。”

    宋氏缩了脖，悄悄朝柳芙吐了吐。

    瞬间，整个堂屋安静来。

    *

    柳芙这几日来小日，窝窝在床上躺了几日。小夫妻两个分床睡，顾晏在窗的榻上铺了褥。

    白天顾晏门办事，只晚上才回来。柳芙来小日神不怎么好，暂时也没心去讨好他，这几日，两人倒是得和睦的。

    所谓的和睦，就是不说话。

    等到柳芙月事走净后，让金雀儿去厨房喊了胡妈妈来。

    胡妈妈丢手上的活，去了柳芙屋里。

    “大小，您找我什么事？”

    胡妈妈本来以为大小带着自己来，是知了什么事，要刁难自己呢。但这几日，不过就是要她好好饭伺候老夫人，也并没有别的苛刻要求，胡妈妈才一时放心来。

    柳芙让金雀儿拿了一粒碎银给胡妈妈，笑：“我都知了，妈妈的菜，祖母非常喜。”

    胡妈妈接过银，忙收了起来，喜笑颜开说：“这都是婢应该的，大小吩咐的事，婢不敢怠慢。”

    柳芙说：“你也放心，知你想回去，我也不会人所难的。你留到年底吧，帮着一顿年夜饭，再回柳家去。”

    “好。”胡妈妈觉得没问题。

    “对了。”柳芙又说，“十六是麦哥儿满周，到时候，你随我去一趟乡。”

    胡妈妈却有些犹豫起来：“大小，不是说让婢伺候老夫人的吗？怎么……小少爷满周岁，也得婢跟着。”

    柳芙：“二叔一家留在乡务农，虽说日过得也十分不错，但到底不比城里。我爹给三叔买了宅院，二叔却持不肯要，我总觉得得更加对二叔一家好才行。麦哥儿是大哥的儿，也是二叔的孙，合该闹闹。胡妈妈你烧菜好，回跟着去，也能两手。”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柳芙说，“哦对了，听说妈妈的小儿最近也在说亲，家里房得换个大些的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