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也拿一支簪来，递给顾晏，眨睛：“夫君，人家也要你帮人家上，就像三哥对三嫂那样。”

    宋氏红着脸冲柳芙吐了。

    “不不不，说得过去，这样绝对说得过去。”顾二夫人开始给她说理，“你瞧，你才好些，不能太劳累。而且，你的丫鬟在忙，就相当于是你在忙，一样一样的。”

    “祖母，二伯母，我还得回去备课，先走了。”

    柳芙犹豫：“这样不太好吧，二婶三嫂都在忙，我吃白，有些说不过去。”

    银串儿：“小，你

    顾二夫人并宋氏说：“厨房里瑛婆她们忙不开，我们也得去帮帮忙。”

    柳芙望着两人，好生羡慕：“三哥真疼三嫂。”

    说罢，匆匆告别。

    “夫君，你凶我。”然后帕哭了起来，扭着腰跑到老夫人那里，告状，“祖母，夫君凶我。”

    顾老夫人其实也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安说：“澄之不是凶你，他就那熊样，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好像人家欠他钱一样。芙儿不哭哈，等回，祖母好好教训他。”

    顾晟疼妻，也儿女，他是左右街坊邻里中最好脾气的丈夫跟父亲了。私塾里，很多学生也都喜他，觉得他书教得有趣，还不会打人手心。

    站在主跟前，银串儿言又止的。

    柳芙一张脸贴了冷，心里气得直冒火。将顾晏骂了千百遍，只算他狠。不过，面上却装着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委屈的。

    “二婶，三嫂，我也去帮忙。”柳芙举手。

    “好好说话！”顾晏冷冷打断。

    这虚脑的话，他再不想听到一个字。

    柳芙嘻嘻笑，挽着顾二夫人胳膊摇来晃去：“那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芙儿恭敬不如从命。”

    明明本来是千金大小，却得跟着他一起一个市井小民，一起吃苦。

    柳芙继续说：“我家夫君也疼我的，他舍不得我吃一苦。我觉得，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能嫁给夫君这样的好男人，简直就是我上辈修来的好福气。我想……”

    顾晏再听不一个字，转便抬走了。

    脸上却一副护短的样：“不行，祖母不能欺负夫君。祖母要是欺负夫君，芙儿可是第一个不依的。”

    “怎么了？有话直说。”柳芙是极为快麻利的，不喜拖泥带，也不喜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

    顾晏睇了她一，拿过簪来，随便在妻发间。簪，就跟筷一样随意。

    顾晟握住妻的手，他总觉得对不住妻。

    柳芙心里暗笑，哼哼，跟我斗？

    柳芙喜喜回了房，银串儿忙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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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没多久，便生儿顾允来。

    “不必了。”两人异同声拒绝，之后相互望了，顾二夫人温柔，“你刚刚逛街回来，可是累坏了吧？赶回屋歇着去。等饭好了，我们会叫你的。”

    柳芙摸了摸，却是一脸自豪。

    再过两三年，又添了闺女皎儿。

    顾晟知弟妹近来有些不太正常，不知是不是大冬天掉里伤着脑了，总说一些让人掉疙瘩的话。见四弟甩手走了，顾晟也忙寻借告辞。

    顾老夫人手撑着脑袋：“我也，想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