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想着，这暴风雨迟早得来。迟来不如早来，晚痛不如早痛。柳芙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里，闭着睛，猛地过去就亲住顾晏嘴。

    微又很柔的，是陌生又熟悉的觉。记忆中，这双，曾经非常痴恋于她上的每一。

    记忆中他的，是火辣辣的，鲁而又暴力，跟现在倒是不太一样。

    顾晏没动，没迎合，也没将人推开。他半卧在床上，冷冷望着怀里那个像蛇一样的女人，她在玩火！

    顾晏面越发冷沉起来，本英俊人的一张脸，霎时森得吓人。他越发压得她了些，两贴合，压得柳芙面艳红细不止。

    “你准备好了？”他哑声问。

    声音冷沉却透着力量，短短五个字，字字砸在柳芙心上。柳芙望着他那双睛，心突突，也知，想赖着他讨好他，总归需要付代价的。

    这天，就没有不劳而获这样的好事。她想跟着他安享以后数十年的荣华富贵，必须要承受一些不愿承受的事。

    柳芙不傻，与其不不愿被，不如小心翼翼去讨好。哄得他兴了，她再适时哭一哭闹一闹，想必他也会心的。

    “嗯。”柳芙，乖巧懂事，听话温柔。

    轻轻应一声后，便闭上了睛。

    顾晏望着她的脸，见她睫抖动浑打颤，他薄微抿了，才算是半妥协了：“手。”

    柳芙一听，大喜，忙笑嘻嘻跪坐在床上，等着伺候大爷。

    ……

    顾晏穿好衣，侧坐在床边。柳芙依旧跪坐在床上，正低着扣衣裳的扣。

    她发微，一双手也酸得颤抖，手抖得扣怎么都扣不上。两颊酡红，嘴微，此刻安安静静呆着，只垂忙着手上的事，倒是温柔娴静。

    顾晏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缓缓伸手去，亲自帮她穿衣裳。

    等衣裳穿好后，柳芙忽而笑嘻嘻扑顾晏怀里，两手抱住他瘦的腰，脸侧着贴在他膛。顾晏猝不及防，两只手还慢半拍似的，悬在半空中。

    柳芙又不傻，自己付了那么多，现在手抖嘴的，还不得趁他老人家吃饱喝足的时候再加把劲表忠心？不过，柳芙不敢撩过火，只跟只绵兔似的抱了一会儿，就立即上绣鞋床跑门去了。

    顾晏黑袍白，依旧歪靠坐在床边。他朝门看了，而后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