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宅大门后，刘聪带着妻儿朝老人家行大礼。

    “去吧。”老夫人有些无力。

    听说刘聪来了，老夫人也亲自来迎接。

    别人没察觉，但是顾晏却察觉到了。

    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

    刘聪与顾家乃旧识，小的时候，在顾家的家学学堂念过书。平常不便时常走动给老夫人请安，但是这过年，他备些礼来，也不算为过。

    顾晏原先也不知是谁，不过昨天在柳宅，他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不是明着跟洪世宣来的，躲在暗。

    “说罢，别卖关了。”坐来，刘聪迫不及待。

    老夫人带着女眷去了上房，刘聪则去找顾晏。

    顾晏是生意人，年节往县衙送礼实属正常。不过，上午去的时候，倒是没瞧见刘聪人。整个富县，今天去县衙送礼走动的人，实在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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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芙这说的倒是真心话。

    “走，咱们屋里说话去。”

    柳芙靠在老夫人怀里：“我怎么就这么幸福，遇到了这么好的人家。你们都对我好，我以后再也不跟夫君吵架了。”

    柳芙说：“小妹这，倒是跟我很像。”

    早上顾晏送去的那份礼，礼盒中，留了字条，说是他知了谁是杀死姚妈妈的凶手。

    “旻儿就是这，你们两个千万别理她。”

    刘连其实比允哥儿还小两岁，但瞧着却比允哥儿沉稳些。

    顾晏上午才送了些年节礼去县衙，午，刘聪便带着妻儿来了顾宅。

    故而，刘聪才有此一问。

    顾二夫人领着顾旻走了后，柳芙跟宋氏两个，才一左一右坐在老太太边。

    连哥儿听话，立即跪了来。

    不过，刘聪只收寻常礼，那些贵重的，他一概原封不动退回。

    刘夫人中上姿，面容清涓。

    宋氏：“我听祖母的。”

    顾家人，真的都好的。就算顾旻瞧不起她，她也没觉得顾旻讨厌。

    刘聪皱眉：“这个姚妈妈，是苏氏手中的一枚棋。现在棋

    顾晟是刘聪儿连哥儿的先生，就算是带着儿来答谢顾晟的，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那桩谋杀案实在棘手，到现在，他都没理一绪来。

    顾晏：“那个苏氏，应该是洪世宣安在柳家的。洪家跟柳家，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暗里早就斗上了。”

    “你是有什么发现？”一见到顾晏，刘聪就这样问了一句。

    那个人的本事，还真不小。

    毕竟，其实她跟顾旻是一样的人。

    要说老夫人怎么这么喜这个孙媳妇，也是因为觉得她有些像孙女，少不得要偏疼着些。

    顾晏将事原委说给刘聪听，刘聪凝眸摸着，良久才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是柳老爷朋友的人？”

    刘夫人对儿说：“连哥儿，给老祖宗磕。”

    顾晏抬手指了指对面，示意刘聪坐。

    “你也知啊？”老夫人乐呵呵笑起来，了把柳芙的脸，“你也别笑话她，前段日，你可也没少跟澄之吵架。那架吵的，谁都劝不住。”

    顾老夫人扶起他来说：“连哥儿都这么大了，真好。”

人也是无奈。

    老夫人立即将人扶起来：“都快起来，快起来。”

    *